府上虽然请了大夫,不过到底是因为刺激过度,张氏一直时间心结难解,身子是越来越差,偏偏这个孩子是绝对不能掉的,张氏也不知道孙氏到底跟甄舍说了什么,只是如今那甄舍看着自己的肚子很是心惊,明明自己也是为了甄舍才会干下这等事情,怎么如今反倒全是自己的错了。
“太太,您吃一些。”钱嬷嬷端着一碗子的奶让张氏进补,张氏摆了摆手,原本这才两个月的身孕,应该是没有反应的,可是偏偏如今她是吃不了说不着,这肚子也是一日一日的绞痛,好似里头的孩子要离开自己似得。
钱嬷嬷无奈,不过到底是跪到张氏面前:“太太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少爷着想,您现在只能等,等着日子久了,什么事都掩下了。”
“嬷嬷,你说,我若是去求了我娘来,是不是能不在这个屋子里呆着了?”张氏看着紧闭的门,看着窗户外头的风景,虽然冬天已经没什么花草了,可是这院子依然还有冬梅可看。
“太太,如今您最大的依仗便是这肚子,这关口想来他们是不会让我出去的。”钱嬷嬷凑近了张氏小声提醒,“不如且等等,再过些日子,您这肚子也大了,旁人看着了,之前的事忘记的差不多了,才能有所图谋啊。”
张氏愣愣的看着钱嬷嬷,两行泪就下来了,她想起之前甄舍对着自己的态度,只觉得挖心掏肺的。
那天,张氏还跟着钱嬷嬷商量着怎么给李氏高些绊子,结果才进屋,就听说甄舍回来,张氏便想着问问瑚哥儿如何了,自己如今怀着身孕不能去看,不知道甄舍见了没。
谁知道甄舍见了自己,脸色铁青,只是一味的问自己干了什么。
“你可知道,二弟说了什么,你那姓赵的奶娘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你今天不说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甄舍的表情已经是恶拧了,他的双眼大瞪,好似要吃了张氏一样。
张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心的护着自己的肚子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眼睛虽直直的看着甄舍,眼神却有些游移:“您说什么呢,赵嬷嬷一家不是因着大火,遭了难么,老爷可去看过瑚哥儿了,不知道瑚哥儿如何了?”
甄舍一听甄瑚表情稍微一缓,可是想到孙氏说张氏对着甄瑚并不是真心喜欢,不过只有一个儿子无奈罢了,于是心下一疼:“你是黑了心肝要害二弟的独子,你且不用多做狡辩,今日二弟都带着人证来了,你就不要抵赖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张氏一手抓着椅子的扶手,手上青筋直冒:“老爷说什么呢。”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笑。
甄舍在张氏面前来回走了两圈,脑门上的青筋直爆,最后实在忍不住摔了张氏一地的东西,最后坐在桌子前盯着张氏喘了一会粗气:“走,跟我去见二弟。”他霍然站了起来,伸手去抓张氏的手。
张氏往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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