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忍着痛让自己弹坐起来,放眼看去,一片凌乱,他没有看到任何可以蔽体的衣服,于是他努力的用舌头把口中的衣物类的物体顶了出去,瞬间被整他的人恶心到了,虽然那是他的袜子,但……要不要这么报复人啊!他是得罪了他祖宗十八代还是干掉了他的至亲啊?
呸呸呸,而这时候梁笑棠才发现自己的嘴里除了臭味,还有淡淡的类似铁锈的味道,无法判断那人对自己做了什么索性放弃,他现在……应该首先解开绑着自己的绳子,然后再寻找其他的东西,按照他现在身上这种情况,他的其他物品还是其次,重点是他的护照,因为根据他现在身上的裸.露程度……他应该没有地方可以放护照才对。
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梁笑棠无比的庆幸自己的双腿没有被绑起来,也不知道是那人没有经验还是什么,但梁笑棠现在双脚自由的走着而不是一蹦一跳的下地。梁笑棠首先看了看客房里的电话,并且按了免提,毫无反应的电话和桌子下的接头的线路告诉他,电话线直接被害他变成这样的人给拔了。但很快,梁笑棠就在凌乱的桌子上看见了这家酒店的名字,脑中一闪而过当时他订欧洲旅行时酒店房间所看到的信息,梁笑棠很快确定自己的位置。
事情并不是想象中这么绝望,在桌子的另外一边放着一把开信刀,虽然并不锋利,但也聊胜于无。梁笑棠艰难的拿着小刀开始对着绳子的某个点开始了拉锯战,只是他每动一下,身上被牵扯的地方就会相当的痛,他可以感受到他的骨头和其他部位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纯粹是他这粗皮厚肉的身体被打伤。
在看不到的情况下,梁笑棠切割的异常艰难,只能见步行步,如果不解开,他今天可就出不去了。那人还会不会回来,所以他必须尽快的……把自己救出去。
梁笑棠充分的发挥了一心二用的本领,在一直磨绳子的过程中开始观察这个战场,终于在垃圾桶内发现了疑似他护照的一角。房间很“干净”,这么对他的人很聪明,基本上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所有的衣物还是其他的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不远处的地摊上有一些脏东西,但由于距离太远梁笑棠无法确认。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梁笑棠的记忆开始自动重组,昨天他来到了海德堡后,下了飞机放下行李,就去了当地一家只提供黑啤的酒吧,Karen以前很喜欢海德堡,所以他的欧洲之旅第一站也定在了海德堡,但……之后呢?
他点了很多黑啤,接着放任自己喝醉,然后……他就没有任何的印象了。等等,好像还有一个男人,在朦朦胧胧的记忆里头那人应该还很年轻,梁笑棠的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人影,不过他瞬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那个小朋友应该在香港,而不是远在千万里之外的海德堡,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才对。
梁笑棠不停地想着所有的线索,但是放任自己喝醉的后果是,他的大脑越想越疼,而且怎么样也想不起来当初的发生的事情,更别说最后他是怎么被打了一身伤的被绑了起来,还有嘴里的血腥味,难道……是因为那人塞得太狠而把自己的口腔某个部分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