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固执,汝之小儿,不可留也!”拓跋鬃悍夺过甄氏怀里的婴孩,高高举起来,怒斥道。
“啊忠儿!”拓跋鬃悍高高举起婴孩,威胁道:“若不从我,汝儿即刻摔死!尸身喂狼!”甄氏跪地求道:“不!将军放下忠儿!妾身从了将军便是!”“如此甚好。”拓跋鬃悍见甄氏态度改变,慢慢从头顶放下举起的婴孩。忠儿是丈夫唯一的孩子,杨家的血脉,不可有闪失,甄氏为了保全忠儿,屈服了。
“只要夫人愿意服侍我,吾必保汝母子荣华富贵,扶养汝儿长大成才!”拓跋鬃悍大悦,将婴孩递还于甄氏之手。“将军需言出必行,不可反悔!”甄氏搂紧忠儿。
婴孩大声啼哭,甄氏安抚忠儿。“汝儿必是饿了,应当喂乳了吧。”“将军请回避!“汝已愿为吾妾,当面喂之即可!”忠儿啼哭不止,甄氏只得通拉下亵衣,当着男人的面,掏出一只鼓胀的雪白乳房。忠儿吸允到母亲乳头后,哭声渐止。拓跋鬃悍直勾勾盯着美妇袒胸露乳喂奶。
突然伸手扯下另外半边亵衣,让甄氏另一只乳房也裸露了出来,拓跋鬃悍大力捏着这只乳房,乳汁飙出,喷射在空中,他伸嘴接住乳汁,感到乳香四溢,滋味胜过一切美味。
叫骂声从营妓的营帐里传出。负责管理营妓的拓跋鬃邪赶到后,看到百夫长提着裤子,捂着鲜血直流的脑袋。拓跋鬃邪问道:“如此骚乱,发生何事?”
“属下今天亲自给新来的营妓破处,却被她咬掉了我的耳朵!”百夫长愤愤道,伸出手掌里被咬下来的耳朵。“是哪个婊子如此大胆!”拓跋鬃邪怒道。
不久后,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绑在了广场中央的大木桩上。拓跋鬃邪抓着一把锋利的弯刀,慢慢走近。人群中,同样沦为营妓的碧玉公主和珍妃,认出了被五花大绑在木桩上的少女是宫女杏儿。
杏儿今年只有十七岁,还是处女的杏儿不堪承受凌辱,性格刚烈的她猛的咬掉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百夫长的耳朵。
“新来的营妓们都睁大眼睛看好了,胆敢反抗的婊子,都将处以剖阴之刑。”拓跋鬃邪对着所有新来的营妓说道,然后抓着闪着寒光的锋利弯刀逼近了杏儿。
冰凉的刀尖抵在不久前被蛮兵破处后满是血迹的下体上时,知道自己今天将要惨死,少女本能的浑身颤抖着。刀尖一抖,一声惨叫中,少女的阴蒂被精准的割了下来。
拓跋鬃邪捏着完整的阴蒂,在少女眼前展示,然后扔进了身旁蛮兵托着的铜盘中。“老子的刀法,你还满意吗!”拓跋鬃邪道。杏儿咬紧牙关,两行眼泪从稚嫩的脸颊上流下,然后刀尖再对准少女的阴户花瓣,一刀割了下去。
惨叫一声,再一刀,又是一声惨叫,两片阴唇都完整的离开了少女的阴户。拓跋鬃邪把两片阴唇拿起来展示在杏儿眼前,然后一起扔进铜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