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你才是真正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那一个。”然而因为她,他光辉平坦的一生如今已经变得乱七八糟。
即便是再细微的神情,只要是出现在顾安年脸上,宋祁就能轻而易举地察觉,更何况此刻的顾安年明显是有心事,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就是因为看出来了,是以方才才那般刻意逗她,惹她大笑,想让她忘记心里的忧愁。因为有他在,是以他不希望她再如以往那般,任何事都独自一人承受。
跟着低叹一声,宋祁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小七,你心中有结,为何不直接与我说?你一向不太愿意顾及他人感受,若是以往,你心里不舒服,定是要找个人陪着你一起不舒服,这次怎的闷在心里独自一人难受?”
顾安年还处在伤感之中,猛地听到这么一番话,当即被气得直翻白眼。狠狠掐住宋祁的腮帮子,咬牙道:“你是在拐着弯儿说我自私自利,不顾他人感受咯?”
“哎哟哎哟——”顾安年是真用了几分力气,宋祁疼的呲牙咧嘴直叫唤,连连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一时心急,说错话儿了,我这不是心疼你么!”
“心疼?哼!世人谁不知逸亲王一张利嘴最会花言巧语,能哄得女人晕头转向,你的话不能信!”顾安年气得直胸口上下起伏,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加了几分力道。
她就自私了咋滴?别人都能说,就是宋祁不能说!
见她是真的生了气,宋祁哭丧了一张脸,可怜兮兮道:“你听谁胡说八道,我何时花言巧语哄过女人了?你跟我这么大半年了,你见过我对别的女人献殷勤么?那些庸脂俗粉,哪里用得上我来哄!除了你,那些女人哪个不是颠颠儿自个送上门的?”
“哦——”顾安年闻言拖长了音,挑起一边眉,故意扭曲他的意思,似笑非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识时务,别人自个送上门,我还要你费工夫哄是吧?”
说着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痛得宋祁嗷嗷直叫。
宋祁如今是体会到何为说多错多了,如今他真是百口莫辩,说何都是错的!
为了避免说错更多的话,宋祁只好出杀手锏——扑倒,狠狠吻住那两片开开合合,不断责备自己的甜美双唇。
“唔——”顾安年惊愕地瞪大眼,这个混蛋竟然来这一招!
正要开口训斥,却不想被宋祁趁机撬开了她的唇齿,灵活的舌头如一尾活鱼,滑进了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将她的唇舌彻底侵占。
顾安年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放弃了反抗。
察觉到她的放松,宋祁缓缓勾起嘴角,动作愈发温柔起来,极尽缠绵地扫过她口腔内的任何一个角落,缠住丁香小舌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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