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安年趴在宋祁背上,憋笑憋得差点喘不上气了,若是可以,她真想出去替宋璟送宁秋霜两个字——泥煤!
宋祁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将笑得脱力的某人揽进怀里,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笑个够。
外面。
宋璟背对着宁秋霜,一张俊脸阴云密布,把所有干树枝当做宁秋霜,掰地咔擦响。
转身时,宋璟依旧是满脸柔情,将折下的树枝选了块干爽的地面放下,他温柔地望着宁秋霜,道:“快点生火把衣裳烤干,不然会染上风寒的。”
“嗯。”宁秋霜抱着手臂,蹲坐在石块上,微红着脸点头。
“……”宋璟望着宁秋霜,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然后宁秋霜娇羞地低头,再低头,直到一阵凉风吹过,宁秋霜疑惑地抬头问:“璟,你……为何还不生火?”
“……”宋璟心口一抽,一字一顿道:“本宫从未生过火!”
明明语气里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了,可偏偏沉浸在爱河里的宁秋霜就是没有听出来,她极为懊恼地嗔了一句:“我也不会,怎么办啊?”
藤蔓后的顾安年已经支撑不住,一边无声大笑,一边蹲在地上揉肚子。宋祁蹲在她旁边,一手揽着她避免她滑坐到地上,一边同样揉笑得抽筋的肚子。
外面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阵,宁秋霜柔柔软软的声音响起:“璟,我好冷……”
顾安年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莫非这是投怀送抱,然后干菜烈火的狗血节奏?
六十九、史上最无奈的偷听
宋璟已过志学之年,早已通人事晓男女鱼水之欢,府上亦有美姬宠妾,如今宁秋霜眼含春情,不停往自己身边靠拢的举动,他又怎会不知晓其背后的意义?
只是,他完全没有这个欲念。
眼前的女人,虽有过人之容窈窕之姿,却只让他反感厌恶,即便是多看一眼,他都觉得伤神刺眼,他又怎可能生出那些心思。
是以在宁秋霜抱住他的手臂轻蹭的时候,他马上往旁边挪了挪,垂着头尽量掩饰眼中的厌恶,轻声道:“秋霜,男女授受不亲。”
宁秋霜却将他这般反应看作了害羞,心中大为高兴,再次贴了上去,将宋璟的手臂抱在胸前,娇羞中带着魅惑,在他耳边低声道:“璟,这里没有旁人,你不用如此拘谨。”
她心中未曾不是没有旁的打算的。
经过马场一事,她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身份地位的重要性,虽说她作为宁国公府嫡小姐的地位已经不低,可与皇亲国戚相比,仍是差了许多。特别是想着顾安年做了逸亲王的侧妃后,那高人一等的架势和气派,她便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将更多的人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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