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举万万不可!”
一官站出,一言惊四座,百官侧目,连上座的皇帝,也为之一愣。
什么情况?
难得百官和皇帝,基本上都有些潜规则的统一口径的时候,还有人站出来唱反调?
南京的言官,可是在朱子龙的皇帝分身有意控制下,数量为历年来最少的呀。而且,就算还残存的一些,也是基本上得过且过者为多。
今天这是怎么了?
只是,等到众人看向这发言之人,发现是出了名的硬骨头李邦华时,却又表情十分淡然之。
都察院左都御史李邦华,清流中的中坚力量,最近才到南京。
朱子龙发现是他时,也是心里叹息了一下。
原以为,这货刚来南京,家中事多,又恩典复起,暂时不会多事,还能为自己增加点名望。故而上次一批人选官员新增时,圣笔一点也没多想,就全点了。
这下,真是挖了个小坑呀,没想到这种死脑筋之人,不管何时,都是不懂变通。
想想也是,在原来没有变动的历史上。李自成攻陷京师后,他便作绝命诗曰:“堂堂丈夫兮圣贤为徒,忠孝大节兮誓死靡渝,临危授命兮吾无愧吾。”
遂投缳而死,赠太保、吏部尚书,谥忠文,清时赐谥忠!
这样的一个人,几乎是和海瑞相当了,只是没有海瑞那么在后世更出名罢了。这么做,也是相当然的了!
此时此刻,只见他起身跪下,目视皇帝,满脸的坚定不移之表情。
缓缓的说道:“皇上,朱四海此人心意难测,又兼雄才大略,以及雄师十数万。若又设安北新府,以其手段,不出数年,便可再立新功无数。
到时,又要大赏其之,尽不能封王,也只少要让其三代以上旁支永镇那处。如此,那将该处经营水桶不漏,又兼漠南为牧马良地,介时恐宋之部下催之从龙。以铁骑数万,俯瞰大明,国朝危矣!”
随着他的话毕,百官抖然,朱子龙的皇帝分身眉头一皱,内阁安然无声。
中立派官员们,垂头看着自己鞋子,全然无心不参于斗争。
内阁首辅温体仁,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倒是早早就投靠了朱子龙本体,又掌管兵部的陈新甲,暴怒而喝:“皇上,李都御史此乃诛心之言,至国朝于危然之中的,似忠大奸之人。臣请杀之!”
“四海国公怎么心意难测了?国公之忠之能,天下皆知!便是此次塞外大捷,他在塘报上都归功于朝廷,如此忠义双全,功高服管之臣。反遭猜忌,岂不会以后让忠勇将士们,尽皆心寒?猜忌大将,又岂是尔李邦华为臣之道?断然不可如此!”
面对陈新甲的分辨,李邦华也拼出去了,死脑一根筋毫不退缩,大声反驳道:“忠?呵呵,宋太祖事周世宗岂又不忠乎?四海国公忠不忠,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他有仿宋之能力,就是臣子之罪。”
李邦华此言一出,产时若霹雳雷霆在宫殿里轰起。
百官全都惊呆了,鸦雀无声。
朱子龙的皇帝分身,坐在龙椅子上,脸色铁青的看着李邦华,活撕了这老头的心思都有了!
有些事,有些话,就算大家都想到了,都能猜测的到,但是也是不能说的。
这就好比,一个男生暗恋一个女生。
在不确定对方的心思之下,草率的就进行表白,几乎99%会惨遭拒绝。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从朋友,快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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