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舒怀臻眉梢一挑,昨晚睡得并不算好的她觉得眼皮有些沉重,但还是微微一笑,回答道:“她回来了,而且昨天她来找我了。”
无论她跟郁宛央之间情况如何,她都不能忽略自己心头的喜悦。这个时候的她有一种很别扭的孩童情绪,就仿佛自己喜爱的玩具丢失了一段时间,想念,伤心,希望,久久地陪伴着她。
当这件玩具再次回到她身边时,她兴奋,喜悦,所有的念想都得到了弥补,可却又有一点点对于那段分离期间的怨念。
舒元恺听后,好奇心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是感兴趣起来,把手机往茶几一放就追问道:“郁宛央回来了?这件事叔叔阿姨知道了么?”
他对舒怀臻的爱人可是非常好奇,不知道究竟是怎样性格的一个女人,居然能让向来都冷静自持的舒怀臻为了她改变了自己。甚至面上不说,可一些知情的有心人都能看出,舒怀臻每天都在等着郁宛央。
舒怀臻摇了摇头,手指摩挲着摊开放在腿上的文件夹边缘,望着舒元恺,微扬唇角说道:“应该没有,连我都才刚刚知道她回来,她不可能越过我先去找我爸妈。”
舒元恺身体朝前不再靠着,手肘随意放在腿上,两手相扣若有所思:“可是看你的样子,好像没有立刻接纳她,还来上班,不是应该在家里小别胜新婚么?”
他在国外见过不少同性恋情,对这方面的接受程度几乎已经不亚于异性恋情。除了刚回国时知道舒怀臻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些惊讶,再之后便看做寻常了。
舒怀臻笑笑,把文件夹合起来以后拍在舒元恺相扣的手上,引得他急急摊开手捧住,随后她淡笑道:“现在还不是小别胜新婚的时候,哥,你就别操心我的事情了,我自己心里有分寸。对了,你这份文件没有问题,可以签了。”
若说郁宛央没回来的时候要提起这件事还能说怕舒怀臻难过,现在人都回来了,还有什么顾忌的?
舒元恺自然没这么轻易放弃,紧接着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彻底搬回去你自己那边?还有包子和花卷,也要一起带过去么?”
包子是舒怀臻养在舒家的一只萨摩耶,还有一只橘黄色的猫,名叫花卷。至于它们的名字,是舒和泰取的。
提起那两只小家伙,舒怀臻想到以前郁宛央曾说过的愿望,眼中不免更多了些柔和,她说:“看情况吧,我不太会照顾,大概还要放在我爸妈那里一段时间。”说罢抿唇笑笑,又道:“不过我爸很喜欢它们,要带回去可能有点困难。”
舒元恺似懂非懂地点头,终于把文件放到自己的公文包里,靠回了沙发上,长叹一声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以前也没听你说过喜欢养宠物,现在一养起来还养了两只,是不是为了给叔叔阿姨解闷的?”
舒怀臻神秘一笑,答道:“你自己慢慢猜吧。”
舒元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正在这时,舒怀臻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郁宛央的确是把沈暮言说的话听进去了,虽然知道沈暮言本性难改,但说得也不无道理。她明知道舒怀臻心里憋着一口气,难不成还坐以待毙等着舒怀臻上门么?
只是她来到盛光之后,舒怀臻的助理却挡了她两次,而且很明确地说舒怀臻不愿意见她。在她第三次要求助理通报,而且几乎要放弃,另想办法的时候,助理打了个内线电话进去后告诉她舒怀臻松口了。
看着郁宛央的背影,助理心中暗暗想道,也不知道自家老板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自己拒绝郁宛央,非得问到第三次才真正通报,然后装模作样告诉她可以进去。
郁宛央敲了敲门,没有听到答复,再敲三下之后小心翼翼开了门。只见舒怀臻和舒元恺正坐在沙发上,舒怀臻浅浅的笑容还未收回,见到郁宛央的一瞬间却渐渐平复起来。
舒元恺首先站了起来,面向郁宛央的方向伸出手,笑道:“郁小姐来了,久仰大名,幸会。”
他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看郁宛央,往时只在新闻里偶尔见过。郁宛央的五官自然无可挑剔,他眼底暗暗惊艳,后又仔细打量起来。容色美好且气质稳重,令人这寥寥几眼探不清虚实,只知道绝不可因为她的容貌而小觑了她。
“舒先生,幸会。”郁宛央勾起唇角,也随着伸手相握,同时淡淡地扫了舒怀臻一眼。仿佛是在说,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舒怀臻的谁。
舒怀臻不言语,只站起在舒元恺侧后方,舒元恺倒是被郁宛央的称呼给惊讶了一下,握着手笑了起来:“看样子郁小姐今天是做了功课才来找怀臻的,那应该就没我什么事情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虽然现在不是打仗,可了解舒怀臻当下现状却是必要的。
郁宛央收回右手,双手随意放在身侧,笑容未减道:“舒先生说笑了,我今天是来找怀臻谈一些工作方面的合作的。”
舒元恺笑着拎起自己的公文包,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这次亲切地拍了拍郁宛央的胳膊,说道:“行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跟怀臻好好聊聊,没什么过不去的,我这就走了。”说罢回头一看舒怀臻,搞怪似的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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