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这大清早的,是跑哪儿去了呢?有她搂在怀居然还敢天不亮的就走了,简直气人,干脆以后都别进她的门得了。
她懒懒地撑着自己坐起身,喊道:“白露!谷雨!霜降!寒露!”
丫头们顿时鱼贯而入,捧着水跟毛巾正打算来给她擦洗的白露看着她,惊喜得无以复加,差点就把水盆给砸了。
“少夫人,您终于醒了啊?”
这叫什么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呢,容嘉卉愣了半晌,点了点头,“是呀,怎么啦?”
一旁的霜降看着她,简直是喜极而泣,“少夫人,您知道吗?您可是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呢?吓死我了!”
“啊?!”容嘉卉大惊,“我怎么会突然昏迷呢?是我吃错啥了么?那,阿络呢?她在哪?我问问她!我要是真昏了这么久,她估计都得急死了吧。”
霜降有些懵,“阿络是谁啊?”
容嘉卉无奈,这些傻丫头,咋就能这么蠢呢!都几年了居然还记不住人家的名讳呢。
“那我说侯爷!侯爷她在哪?”
侯爷?京城里的侯爷好几个呢,哪位侯爷?
白露想了想,突然明白道:“您是说镇国侯老爷么?”
“谁说我爹了啊,我是问咱家那位,她人呢?去哪了?”
看着她们一脸懵的样子,容嘉卉无奈,她掀起被子道:“那我就自己出去找,真是的,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在这儿玩什么捉迷藏呢!”
白露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弱弱地问:“您说的,定远侯么?”
“你说什么侯?”容嘉卉回头问道。
“定远侯,就是钟离少爷呀。”
“定远侯?”
好熟悉,又好陌生的一个称呼……
不对!
定远侯?!
容嘉卉一怔,她看着这房子的摆设,突然就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这儿……貌似并不是她的家啊……
不是她与钟离络的家,也不是那镇国侯府。
那她,到底是在哪儿?
也不对啊,这里,也让她有些莫名熟悉,好像她前世住过一般。
看她神色有些不对头,白露有些担心,忙推着霜降去请大夫,又推着寒露去请少爷了。
然后她自顾自地关上了门,看着容嘉卉的模样,凝重道:“少夫人,您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糊涂了呢?您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还能是谁?我是镇国侯之女容嘉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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