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离开之后,她迅速给屠禺老师打了电话,邀请屠禺老师带团队过来。
拦住那几个大汉不容易,香静静是武馆主人可也不能随意斗殴,最后也还是警察出面摆平了几个人,要他们先行离开,等那几个大汉走了,她才问:“警察同志,如果他们再来,我们公平公开公正友好的决斗的话,是不是可以?而且我准备做个节目……”
警察一脸无奈:“要是不伤人你们就随意。”
一个月后,大汉们又来了,还是带着摄像团队,而屠禺也带了他的团队来了。
两遍摄像,一个非专业一个专业,面对面打擂台,正如大汉与香静静。
香静静问:“你们为什么要来向我的武馆挑战,即使是死,也得让人死明白对吧?”她拿着麦克风,对着带头的大汉,问。
带头的大汉回答:“你这里竟然教女人学习怎么打人,这还得了?!有人出钱,让我们把你们打跑,免得以后这里的女人都不听话了!”
“所以是人出钱让你们过来的?”香静静马上抓住了重点。
“不然呢?跟你们女人打起来也太不像话了些。不过不管怎么说吧,我也不高兴女人出来,抛头露面的,要是在工厂里做做工就算了,上街买菜也算了,出来做生意,还开店,这像什么话!”大汉说着,一脸鄙夷。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女人要在家里被男人打才像话?”香静静不由得冷笑了出来,“你结婚了吗?”
“还没女朋友呢,嘿嘿嘿……”大汉挠了挠头,傻乐,“我就想找个老实听话的,朴实点儿的,能顾家的,不用赚太多,跟我赚的差不多就行……”
就在他做着美梦的时候,香静静不由得大笑出来:“行啊,你长得丑但是想得美啊,也不错。行啦,过来吧,咱们不是要打一顿吗?你输了,就跪下,给镜头前的女人们谢罪,向你妈妈谢罪,并且一辈子也就告别‘妻子’这个词儿了,懂了吗?”
“为……为什么?!”大汉瞪大了一双牛眼,问。
香静静耸肩。
她不需要解释,只要在擂台上把他打趴下就行了,解释什么的,都太虚了,没用。
而第三个要求,香静静决定,就是巴基在镜头前打败其他所有人的群殴,并发表一番演讲。巴基的演讲很简单,他只是问那些被他打在地上起不来的大汉:“你们不是女人生的?你们没有姐妹总有母亲吧?你们母亲活得好吗?”转而,他看向镜头,说出了那么一句经典的话:“谁无姐妹?谁无母亲?谁无女儿?你们愿意你们的母亲、姐妹、女儿天天被她的丈夫殴打吗?你们不敢对别人家的男人动手,难道她们张开手臂保护自己都不可以?
“女人天生体力上不如男人,所以她们被男人虐待辱骂毒打致死叫‘失手’,可是她们要是打死了男人就叫‘蓄意谋杀’,我不提倡任何暴力,无论男女,但是如果面对男人的毒手女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的话,这个世界会怎样?尤其是在总被警方以‘家务事’来推拒不处理的时候,甚至离婚也要遭受骚扰的时候……谁在保护她们?
“既然没有,我妹妹办这个武馆,让妇女儿童自己保护自己有什么错?我们的主张不诉诸暴力,但是遭遇暴力,我不建议退让。按照我妹妹最近看的书里所写,中山狼自古存在,但是强势的女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而柔弱的女人却不能用柔弱换来自己的幸福,宁可不结婚,也不要在婚姻中变成受害人。姑娘们,我,挺你们!”最后,他举起自己的右手,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帅哥,演讲,英俊的打斗姿势。
香静静再次跳起来抱住他,对镜头做出了一个胜利的剪刀手:“我是香静静,我的武馆叫‘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想静静就静静,不需要别人同意,姐妹们站起来!”
当然,香静静也是把那个为首的大汉打趴下了之后才这样开心的,尽管,她的脸上被打青了一块,可是她的笑容是这么的真实,带着胜利的喜悦与狂欢——即使是懒癌重症患者看见了视频也被视频感染得一塌糊涂,麻溜地交了钱开启了习武之路。
武馆第一年的学院还只是青年女人跟孩子,第二年渐渐有了些瘦小人男人加入,第三年甚至还有一些老年妇女也加入了进来。
巴基在第三年过完之后回到了事务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