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坂清嶺漫不经心的瞥了保坂泉一眼,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转瞬即逝。
“清嶺啊…”保坂重近笑呵呵的,状似无意的捡起地上的报纸放在面前的红木茶几上显眼的位置,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说:“快坐到爷爷身边,让爷爷好好看看你!”
保坂清嶺迈着修长的腿走到茶几前,弯腰拿起那份读卖新闻。保坂重近眼里闪过得意。
“咳,清嶺啊…你看,我可是向所有人都宣布了你的继承人身份,保坂家旁支的人以后就不必肖想,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保坂清嶺挑了挑眉,随手扔掉报纸。“是吗?”
保坂重近看着报纸飘落,狠狠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勉强笑着说:“我甚至都取消了博文的继承权,你也不用担心他妈妈——”说到这里他瞪了一眼旁边的小泉,然后转向清嶺继续说:“和其他人对你不利。只要你待在保坂家接受继承人的教育,其他事情都不需要你操心,一切都交给爷爷!”
“你不要搞错了,老头——”保坂清嶺高声打断正讲得兴致勃勃的人,然后勾了勾嘴角,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砰”的一声吓坏了屋里的祖孙两人。
“保坂清嶺你在干什么——!!”保坂泉尖叫。
“老爷——!!”门外一刻间冲进来六七个保镖。
“太放肆了!!”保坂重近气的直抖,指着保坂清嶺对保镖说:“先把这小子抓起来再说…不要伤了他!”
保坂清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六七个人围上来,眼里闪过暴戾,浑身都是煞气,这样的样子让周围的人都不由心中一寒。上次的事情虽然过了两年,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忘记…眼前的这个人两年前曾经以一人之力,打伤了保坂本宅里二十来个保镖,那种把人往死里打的狠劲简直让人由
30、30、踏出这一步...
心恐惧!更何况还有后来的跳车!打伤了这么多人仅仅是为了去机场找人,因为被困在高速行驶的车子里就干脆跳车…肋骨几处骨折的情况下还抢了一辆车去了机场。
太可怕的人。
“看来是我以前做的不够彻底,让你还抱有幻想…”保坂清嶺露出嗜血的笑容,重重的捏着拳头向围着的一群人走去。
保坂重近脸色惨白的在保坂泉的尖叫声中,看着自己的保镖一个个倒在地上,四处都滴落着血迹,但没有一处是保坂清嶺留下的。他看着那个人一脸的残暴和快意,突然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妄想把一头野兽驯养?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过天真?
他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无力的看着俊美的青年慢慢的一步步走到他跟前,俯□和自己对视。
“老头…你给我惹的麻烦,我可以不和你计较,”清嶺冰冷的笑着对他小声说:“但是没有下一次了。不然…”后面的话消失在保镖重近的耳边,让他张大了嘴却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不然,就杀了你!
青年直起腰松了松肩膀,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折起的文件,扔到了保坂重近面前。
“…这是什么…”保坂重近从嘴角挤出话。
“自己看吧。”清嶺点起一支烟,随意说:“那个是关于我放弃继承权的公证证明。”
“什么?!”保坂重近气急败坏的打开文件看,然后脸色铁青的发现上面的公证盖章。“你…你怎么敢——”
“哼…”清嶺哼了一声,“想要强迫我,想要利用我利用柏木…就要做好准备付出代价。既然当初不承认我母亲,那么现在就硬气一点,连我也不要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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