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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秦湛怔在了那里,晓梦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噢!”秦湛醒转过来,眼中先是精光一闪,然后苦笑了一下道:“我就知道,连我都能想清楚的东西,像是你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想不到。”
却是他已经明白了过来,晓梦绝对不是走了太上忘情的道路,因为太上忘情的人是绝对不会再露出这种小女儿姿态来的。
显然是道家天宗还有什么别的秦湛不知道的秘法,才让晓梦变成了那种和太上忘情极为相似的状态。
晓梦轻轻摇了摇头:“我不一直都这样吗?只是你自己先入为主罢了。”
秦湛无意打听她修炼了什么秘法,反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对了,你为什么骗我,我根本就不是唯一的天外之人?”
“你也没有问我啊?”晓梦丝毫不感到意外,理直气壮地说道:“况且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有你是天外之人了?”
“额!”秦湛仔细想了想晓梦以前说过的话,发现她还真没有这样说过,被她这么一问立时给噎住了。
“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看来有时候天外之人也和世人没什么分别!”晓梦眼含笑意,目光转向了树林之中,似是不欲再和秦湛多说半句话。
秦湛这下可当真是尴尬,不过还好的是,那几里之外的人此时已经到了近前,他们就算是想说话也不行了,倒是刚好将这尴尬冲散了许多。
两人安静下来,借着柔和的月光正好可以将山野间的景象收于眼底。
脚步声越来越近,远远地只见一道袍老者当先走来。
这老者手中提着一把古朴长剑,头上戴着的斗笠则是将其面目遮挡了大半,一路走来始终四顾他方,就像是在躲避什么人一样。
就在这样慌慌张张的赶路之中,那个老者终于踏上那一座木桥。
而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四个青年道者从树林里飞身而出,直接将道袍老者堵在了桥的中央。
秦湛到了这时要是再想不起来这是那件事情,那可真叫自己骗自己了,这分明就是和晓梦要抢夺神秘盒子的场景一模一样啊。
果然,下一刻几人的对话就印证了他的这个想法。
四位青年道者挡在路中央,最终只见领头的一位当先出列,凛然质问道:“师叔为何不辞而别,难道不能等明日再走么?”
道袍老者仰头笑了几声,才点了点头,强装镇定道:“呵呵,原来是几位徒侄,师叔有要事在身,待延后几日再来拜访掌门师兄。”
“师叔,你这一走了之,师尊回来后我们该如何交代?”那领头的青年道者丝毫不让路,反是继续问道。
到了这时,怕是只要一个人不太傻,都能看得出来话里面大有文章。
那道袍老者本就做了亏心事,此时疑似被发现了,下意识退后了一步,捂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假装惊愕道:“贤侄,何出此言?”
“师叔,你盗取秘宝投靠秦国,就不怕道家门规吗?”眼见着道袍老者不愿主动认错,那领头的青年道者索性把话直接挑明了。
“哈哈哈哈!”那道袍老者知道事情败露了,连笑了四声后,直接拔出了手中长剑,沉声说道:“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你师父道貌岸然,与墨家暗通款曲,迟早会给道家带来大难。”
“师叔,为了秦国,铤而走险。嬴政向来利用各大门派的矛盾来借力打力,以毒攻毒,你这是助纣为虐。”领头的青年道者显然还想劝自己的师叔回头是岸。
那道袍老者却是一点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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