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司繁喻栀韫想叫住她,起身脚绊倒桌角,踉跄一下,最终撑着桌沿,脸色一白。
她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不高,但是地板很滑,又被绊了一下,喻栀韫一下子崴到脚了。
司繁回过头,来不起伸手去扶她就已经又跌坐下去。
我应该不是洪水猛兽吧?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我?司警官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既然是请我吃饭,为何如此三番怠慢我?喻栀韫双眼泛红,仿佛凝着泪珠看着司繁,再加上我见尤怜的语气,看起来好似受了极大委屈一般。
喻栀韫演技极好,没用多少技巧便把一个受伤的女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司繁自然是看不出来的,只是由原本的站着改为蹲下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喻栀韫柔柔的质问,便用实际行动否认。
单手撑着自己膝盖,先问了一句。我看看?
喻栀韫轻轻嗯了一声,柔弱无骨的手附上司繁的肩膀,撑着她的肩膀把腿伸了出来。
司繁浑身一僵,感觉到肩上那只手仿佛带了些蛊惑的力道,只是被她摸着,都感觉骨头软了下来。
这女人果真会蛊惑人心。
将那双白色高跟鞋脱了下来,又白又好看,喻栀韫全身仿佛都是完美的,司繁凉凉的手指圈住那瓷白的脚腕,喻栀韫忍不住一缩,低着头闷哼一声。
这次不是演的,也不是因为疼,只是因为那里格外敏感,司繁的手又仿佛夏天凉气四散的冰块一般,轻轻一碰,让人浑身忍不住颤栗。
疼?司繁唇间溢出一个音节。
对啊,司警官轻点呀。喻栀韫稳了稳心神,一点点适应被司繁触碰脚踝的敏感反应,嘴上也不忘软着声音叫疼。
司繁握着脚腕那力道绝对说不上怜香惜玉,喻栀韫也不是矫情,纯粹是那人一点都不懂的小心翼翼。
听到这话,司繁抬起头看了喻栀韫一眼。
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喻栀韫却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
说她娇贵是吧?
喻栀韫咬唇,不懂得怜香惜玉。
司繁冷淡的瞳孔里没什么温度,也没打算和她辩解什么,仔细看了看就放下喻栀韫的脚,留下一句,你先等我一下。
说完她起身就走了,喻栀韫手没了放的地方,只能撑着一边的扶手,下巴抬了抬,就看见司繁脚下生风的人找到餐厅老板,跟她说了几句。
那个老板往喻栀韫的方向看了一眼,下一秒被司繁挡住了视线,也挡住了那个老板要走过来亲自看的动作,然后自己拿着东西返回。
看来司繁应该是这里的常客,都跟老板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