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犯下更大的错误,卖主求荣都是有可能的,说白了,她就是品性有问题,这样的人能用,但不能信任。”
荣宝珠这会一想,觉得娘说的挺有道理的,她方才还真是想饶了芍药的。
“懂了?”岑氏再问,这事儿可马虎不得,这丫头傻乎乎的,她又不能时常跟着,总要她自己警醒才好。
宝珠点头,“娘放心,懂了。”
“好了,那你快些出去吃东西吧。”
宝珠点头,又想起什么来,扯了扯岑氏的衣服,“娘,还要小瓶儿,要木头的。”既然翡翠的不行,她试试其它材质的好了,若还是不成,只能放弃保存乳液的想法了。
岑氏笑道,“成,不过明日就是你祖父的寿辰了,明日过后娘在找给你。”
岑氏在屋里待到宝珠用了早膳才离开,荣宝珠想着三个玉瓶还有两个没试,要不在试试?
一个是翡翠的,另外一个是羊脂玉的,翡翠的不成,她把乳液全存在了羊脂玉瓶里了。
下午的时候,几个哥哥姐姐过来看了她,又都被岑氏叫去嘱咐明日的事情了。晚上宝珠就早早的睡下了。
翌日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摸床头的小紫檀木箱子,取了里面的羊脂玉瓶看了看,这一看,她就忍不住乐了,羊脂玉瓶底部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乳液,这次显然是储存成功了。
怎么翡翠玉瓶就不成了?荣宝珠忽然想起那玉简的材质似乎就是羊脂玉的,看来只有跟玉简同材质的玉瓶才能存住乳液,不管如何,能存在乳液实在是大幸。
今儿是震国公荣江的寿宴,请了不少人过来,宫里虽然没来人却遣人送了贺礼过来。
另外除了朝中重臣,荣家亲戚也都来了,景恒候也带了张氏,舅舅岑赹,姨母岑邤过来了,舅舅娶妻卫氏,是光禄寺卿之女,品性纯柔,育有两子,最大的堂哥岑安赫已经十一了,小的岑安峤也六岁了。姨母家的孩子就没带过来了。
今儿虽是祖父寿宴,宝珠却不能去的,一屋子丫鬟看着她不说,就连大伯母魏氏身边的牛妈妈也过来照看她了。
她闲来无事,让几个大丫鬟轮流念书她听,到了给将军喂食的时候她才兴冲冲的道,“我来喂。”
几个大丫鬟都知道小主子给将军喂食的习惯了,先把果子洗了干净切成小块,又用主子指定桶里的水泡了半个时辰才喂给将军吃的,将军吃的挺欢快的,一小块果子很快就吃完了。
才过了一个时辰,院子里就响起岑氏的声音,是岑氏带着外祖父跟舅舅,姨母和堂哥们过来了。
几人进屋,瞧见宝珠正端坐在小桌旁看蛐蛐,景恒候岑岂上前抱起她,笑道,“宝珠可认得我的是谁?”
宝珠笑道,“你是外祖父。”
岑岂道,“真是乖孩子。”
几人轮流上前抱了抱宝珠,最后落在舅母卫氏的怀中,卫氏就抱在她在桌旁坐下了,几人说着她醒来的事情,岑氏道,“宝珠身子太虚弱了,打算这样养上一段日子在去上课。”
岑赹点头,“的确,养好了身子才能做别的事儿。”
大人们说着话,二堂哥岑安峤的目光就被桌上的蛐蛐吸引了去,问宝珠,“宝珠妹妹你也玩蛐蛐?那改日我拿了蛐蛐来跟你斗蛐蛐如何?”
荣宝珠点头,“它叫将军,是五哥送给我的。”
岑氏听着两人的话,抽空瞧了眼将军,笑道,“这蛐蛐养的还挺好的,比前些日子大了不少?咦,这蛐蛐头都有些变色了,我记得之前瞧着还是黑色的,这差不多变成了青金色,这养的真是不错。”
几人说话的空挡,张氏在房里打量了一圈,瞧见这成套的紫檀木家具和精致的屏风,花瓶,心里忍不住感概岑氏真是败家,女儿哪里要这么精贵的,这好东西都给了女儿了可真够傻的,心里觉得岑氏这样不好,张氏却不敢当着景恒候的面说什么,收回视线默默的听着几人的话语。
正说着话,荣江身边的小厮跑来道,“四太太,老太爷让您把宝珠抱过去给大家瞧瞧。”
“成了,我知道了,这就过去了。”岑氏当然不能反驳公公的话,宝珠这些日子精神也好了些,抱出去待会也不会如何。
张氏大概是看出几人都不欢喜,忍不住想要讨好景恒候,“郡儿,你这公公也真是的,明知道宝珠身子不好,这会还要把她抱过去,也真不心疼宝珠。”
景恒候淡声道,“好了,少说两句吧,赶紧过去吧。”
岑氏抱着宝珠,一行人朝着前院走去,前院是男客的地方,岑氏跟女眷实在不好过去,景恒后道,“好了,你把宝珠交给我吧,我抱她进去,有我跟元禄还有你哥哥在,不会有事的。”
元禄就是荣四老爷,荣元禄,这会也在前院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