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洗手间的门打开了,整理好衣服的他俩走了出来,隔壁刘震撼的房门还紧紧关着。
马凯弹起来就往洗手间冲:“你们这两个家伙,各占一个洗手间,自己爽了,也不管别人!娘的憋死老子了。”
他门都没关,直接掏出家伙就开始放水。
温柔已经把衣服都换好,穿着如寻常少女般朴素,长长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洗过的脸上铅华尽去,几缕湿发黏在出她白里透红的颊上。
她轻挽着李伟杰的手,就像一个羞答答的新媳妇,说不出的娇俏。
李伟杰还带着点眩晕,任凭她领着自己穿堂过厅,上落电梯。
温柔不说话,微低着头。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上了18楼,开好房间。
进了房间,发现至少是四星级的标准,卫生间和淋浴间都很大,还带着一个大浴缸。但与正经星级酒店不一样的是,房间里的墙上甚至连天花板上都是硕大的镜子。空气中浮动着露骨的情欲。
他们坐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温柔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她笑的样子很好看,完全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你笑什么?”
李伟杰轻笑着说道:“笑刚才那个尿急的家伙么?”
温柔笑得更开心:“不告诉你。”
李伟杰伸手就去挠她,温柔极怕这一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告饶道:“饶命,饶命。我说……我说……呜呜……我说……”
见她如此没有气节,李伟杰也忍不住失声笑道:“从实招来。”
她抓着雪白的被子捂着半个脸颊,露出一双精灵般的眼睛:“我说了你可不许恼。”
“我没那么小气!快说!”
“我笑它样子凶巴巴,吓死人,结果人家才略施手段,它就乖乖缴了枪。”
温柔得意的晃着腿,甩掉了高跟鞋,纤细的足踝上系着一根细细的小红绳,更衬得肤白如雪。
这小妮子,也太直接了,要不是自己体恤她,硬个几个钟头都没问题,她居然还敢用这来打趣自己?李伟杰笑骂道:“你别小看人,你可知道我也有个外号……”
“外号?”
温柔美眸轻眨,睫毛连颤,狡笑如狐,“一夜七次郎么?”
“哇,你女孩子家说话这么粗俗?”
李伟杰调笑道。
“是我一个好姐妹告诉我的好不好!”
温柔脸有些红,争辩着,接着又眉花眼笑,念道:“一夜七次郎,凭你逞豪强。一次一分钟,哎呦我地娘。”
李伟杰打开床边桌上的一罐红牛,才喝了一口,闻言不禁胡卢喷出,边咳边笑道:“是谁他妈想出这么捉狭的打油诗?”
温柔笑而不答,说道:“你还没说你的外号叫什么呢!”
李伟杰道:“你先坐好。”
温柔闻言端坐了身子,奇道:“为什么先坐好?”
“免得说出来吓闪了你的腰!你听好了……”
李伟杰感觉和温柔这小妮子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放松,任凭斯文扫地,形骸放浪,“大爷就是江湖传说中雨露数滴牡丹开,梅开十度不嫌多,胯下不死鸟,腿中不倒枪的玉面神龙小飞侠是也!”
温柔先是一怔,紧接着哈哈大笑,边笑边揉着肚子说道:“哎哟,你太逗了!哈哈,腰不是被你吓闪的,哈哈哈,是被你笑闪的……”
李伟杰突然发现他很喜欢看温柔笑起来的样子,无论是害羞地笑,还是狡狯地笑,还是像现在这般花枝乱颤地狂笑,都说不出的好看。
看着看着胸中就被温情渐渐占满,李伟杰甚至有拥抱温柔地冲动。
温柔好不容易止住笑,擦着眼泪,故意用眼神瞟了瞟李伟杰的裆部,道:“就怕是个银样蜡枪头。”
然而看李伟杰却没反应,只痴痴地看着她。
温柔用手擦了一下脸,问道:“没洗干净么?”
李伟杰回过神来:“什么?”
温柔又擦了一下,道:“你刚才射的那些东西呀,我没洗干净么?”
李伟杰抓住她的手,看着温柔因大笑而飞起红晕的俏脸,不说话。
温柔被李伟杰的目光注视得有些不自在,嗫嚅道:“怎么了?”
李伟杰慢慢将她的手带到唇边,温柔的一吻,说道:“柔柔,你好漂亮!”
温柔轻笑一声,道:“才没有呢!”
仿佛为了转开话题似的,她没等李伟杰开口,抢先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李伟杰笑道:“你问。”
“等下再问。”
温柔想了想,又看了看李伟杰,说道:“我们先洗澡吧!都快过了半个小时了,你不会就上来和我聊天吧?”
“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李伟杰逗她,“这么想要啊?”
“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呢?”
“嗯,先听听你的假话。”
“你爽了人家还没爽呢!快去洗澡。”
“那真话呢?”
李伟杰笑了起来,任由她帮自己宽衣解带。
“哼哼,听了假话就不能听真话了,只能听一句。”
李伟杰动手脱她的衣服,温柔挣扎道:“我自己来。”
李伟杰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把她剥了个精光。
温柔的胸与成熟的妇人比起来,不能称特别丰腴,但形状非常漂亮。是诱人的水滴形,既饱满圆翘,又充满了妙龄少女特有的弹性。由于她的腰肢特别纤细柔韧,故而臀部也相应的圆润上翘。她有一双笔直修长大腿。
李伟杰大约1米82的样子,温柔脱了鞋,头顶刚好够到他的下巴位置,最令李伟杰心动的就是温柔皮肤天生很白,如浆如酪,更显得那两点惊心夺目的嫣红,腿心一抹诱人遐思的乌黑。
他们相拥进了淋浴间,温柔打开了喷头,试好了水温,问道:“要不要洗头?”
刚才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李伟杰被她挑逗得满头是汗,便点点头道:“洗一下吧!”
温柔娇声道:“低头,站这么直我怎么给你洗?”
李伟杰低下头,温度合适的热水浇了上来,接着一只纤柔的小手合着洗发水,轻轻地揉搓着他的头发。
闭着眼睛享受着,李伟杰突然问她道:“温柔,你属什么的?”
温柔冰雪聪明,笑道:“怎么?想知道我多大啊?我明年就满18了。”
李伟杰见她回答得有些奇怪,不由在心中推算她的属相,然后轻叹了一口气,心道:“是不是因为她做了这一行,才故意避讳说自己的属相呢?”
李伟杰迂回地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温柔已经给他洗完了头,正在李伟杰身上打沐浴露,纤手地动作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轻声道:“一个多星期了。”
李伟杰继续问道:“那之前呢?”
“之前呀!”
温柔轻笑着答道:“之前在富士康。”
“啊?”
李伟杰大吃一惊道:“十三连跳那个公司?”
“是呀!不过我走的时候好像还没跳到第十三个。公司还请了法师来作法驱邪。我妈妈知道后害怕得不得了,还专门给我求了个辟邪玉符,让我戴在右腿上。她坚决让我别在那继续做了。”
看了看温柔右脚踝上那条红绳,果然拴着一个小小的玉貔貅,李伟杰心中忖道:“假如你妈妈知道你来了这种地方,估计宁可让你留在富士康。”
“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中文系的大学生呢!”
李伟杰又说道:“看你掉起书袋来一套一套的。”
“你别听蕙姐瞎说,大学生哪里会来这种地方呢?”
温柔笑道:“最高学历也就是高中生。”
大学生又怎么样?现在又不是刚恢复高考那会儿,现在的大学生算个屁啊!李伟杰看她把大学生想得高尚无比,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大学生活,心中不禁冷笑了一下,却也不想纠正温柔的想法,只继续问道:“那你古文好像很好的样子?”
“爸爸教我的。”
温柔笑道:“他是语文老师,最喜欢古文,从小就教我和弟弟读这些东西。”
她的手已经洗到了李伟杰的下身,抹着沐浴露的手滑润无比,轻轻地揉搓着那早已回复了生机的yīn茎,yīn茎在她掌指间几下梭弄,顿时勃了起来。
肉体上的快感使他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念头,李伟杰轻轻呻吟了一声。
温柔“噗哧”一声笑了,手指更加花样百出的挑逗着yīn茎。
李伟杰忍不住抱紧了她,她的躯体充满了青春的弹性,光滑而温暖。
温柔湿漉漉的脸贴近李伟杰的胸,伸出舌尖,勾了一下他乳头。
李伟杰不由得又低哼了一声,抓住了温柔圆润的臀,手指尝试着去勾惹她温润的花瓣。
李伟杰早非初出茅庐的嫩青,而是风月场上的老狼,他知道该如何让一个女孩兴奋。
李伟杰的手指温柔地揉着她柔嫩的褶皱,指腹蘸着温暖的水,轻易的就把温柔的蜜蚌剖开,用指尖轻轻探着,慢慢的寻找到一个湿润的小洞。
用中指轻抵着那若张若翕着的肉穴口,微微震颤,李伟杰低头去吻温柔的脖项,乳尖。
温柔开始呻吟起来——比起小茹那种夸张的叫法,她的声音简直象一只动情的小鹿在呦呦的低鸣。
温柔年轻的身体非常敏感,很快李伟杰的中指就被粘滑温暖的浆液淋了个透,那诱人的蜜洞颤抖着,仿佛有吸力一般,慢慢的将他的中指吞了进去。
李伟杰感受到了她少女般火热紧凑的膣道,趁着充分的润滑,一下把中指顶得尽根没入,并屈起手指,试图寻找她的G点。
温柔抗议般在李伟杰怀里扭动着身躯,赤裸肌肤的摩擦感却令两个人的情欲急剧升温。
很快就在她阴壁上方的褶皱中找到了一块小如指甲盖的粗糙区域,李伟杰将中指指腹压上,开始高频的摩擦。
温柔浑身打了个寒战,双手紧紧抱着李伟杰的背,仰头“啊”了一声。
粉面含露,樱唇半张,李伟杰第一次在温柔的眼中看到了迷茫的神情。
随着他摩擦的加剧,温柔再也控制不住呻吟的音量,只好一口轻咬在李伟杰的肩头,小巧的喉咙间娇声不绝,粘滑的春水已流了他一手。
李伟杰一边挑逗着她,一边胡乱的亲着温柔的脸颊。
温柔的脸忽然仰起,樱唇吻上了李伟杰的嘴唇。
李伟杰还来不及反应,一条灵活刁钻的香舌就蛇一般的滑进了李伟杰的口腔。
这——这种地方的潜规则难道不是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接吻么?然而李伟杰已无暇他顾,全身心的投入到和温柔的亲吻中。
他们就像两个贪婪的孩子,拼命的索取对方的津液。彼此间紧紧拥抱,恨不得揉进对方身体。淋浴的莲蓬头掉在地上,水哗哗的洒着。浴室里一片氤氲。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湿漉漉的分开。
温柔的眼睛中燃烧着情欲,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真话是……我也想要你。”
李伟杰不知哪里来了一股邪火,突然把她抱起,就这么湿淋淋的冲出浴室,一把把她放到床上。
温柔轻“哼”了一声,头发散开,如檀般铺在身下,她纤细的手捂着胸,双腿却羞答答的打开。
温柔的皮肤很白,连花底的颜色都是很浅的粉红色,饱满丰腴花瓣抿若一线,让人一看就大脑贫血。
特别是现在,蜜蚌间水光蜿蜒,涓涓不已,已然湿的一塌糊涂。
李伟杰正要伏在她身上,温柔挣扎着说道:“等等,我拿套子。”
伸手抓过裤子,李伟杰从裤袋中拿出一盒冈本超薄装:“我这有。”
这是马凯在车上发的,他从来都是自备套子,用他的话说——不能让几百上千元的消费因为小姐们批发回来的廉价套子打了折扣。
温柔一把抓了过来,熟练的撕开,两下给李伟杰戴上。
李伟杰顺势平躺下去,让温柔坐到自己身上。
温柔一手摸着李伟杰的胸,一手扶着他坚硬的yīn茎,几下凑挪,对准了那盈盈欲滴的蜜穴,缓缓坐下。
李伟杰和温柔几乎同时呻吟了一声。
敏感的guī头隔着薄薄的冈本套子才接触到那湿润火热的粘瓣,良好的润滑就使它如巨舰破浪一般直挺到花径深处,这一下略显急促的直入仿佛刺激了温柔敏感的花苞,阴壁的肌肉次第痉挛放松,反复挤压着李伟杰粗硬的肉棒。
如果一场做ài是否满意,从插入的第一下就能决定的话——MyGod,老天爷!李伟杰内心狂吼道:“这次难道自己遇到的是极品?”
温柔娇声呻吟着,双手按在李伟杰的胸上,开始抛甩圆臀,吞吐着肉棒。
李伟杰从镜子中看到了她的背影,他的肤色不算黑,然而和温柔一映衬,却乌溜溜的简直像个木炭。
温柔浑身上下雪团也似的粉白,在肘尖足底等处却透出迷人的粉红色泽。
温柔纤腰扭摆,与翘臀的交界处折出一道极其好看的线条,雪臀圆润无比,腰却很细,以至于臀际上方与腰接际处有两掐迷死人的浅凹。
镜子虽离得不近,却清晰明亮,只照得他们的交接处纤毫必现。
看着李伟杰的青筋虬蟠的怒龙一下下地刺入温柔粉嫩的蜜壶中,复又如淬火出炉的铁棍一次次被徐徐拔出,茎身上涂满她花底的泥泞。
李伟杰被这艳靡的场景逗得兴动不已,命令道:“趴下,亲我的胸。”
温柔“嘤咛”一声趴在李伟杰胸前,口舌相就。
此时纤腰欲折,雪臀高翘,花底的种种妙不可言更是一览无余。
温柔不知李伟杰正大饱眼福,忘情的在他身上抛弹,丰满的雪臀漾起浪浪波涛——若不是已经被温柔用嘴去了一次火,光这幅绮景就足以迫他箭在弦上了。
李伟杰忍不住双手捉紧了她的雪臀,屁股上仿佛开足了电的马达一样,开始疯狂而急促的挺动。
温柔突遭鞭挞,不禁宛转娇啼,手勉强支起身躯,却不堪李伟杰激烈地冲撞,一下软到在他身上,娇挺的乳房在李伟杰身上压成两个充满弹性的圆盘,略略发硬的乳尖随着他的狂乱的挺动一下一下别着李伟杰的胸脯。
这一下倾力出击,肉棒被她紧密的花径缠绕着反复挤迫,李伟杰竟隐约有了几分泄意,然而此中滋味远未尝够,便渐渐放慢速度,想缓和一下那欲来的高潮。
然而温柔却似到了那紧要的关头,丝毫不肯迁就,手指紧紧扣着李伟杰的肩,嘴中不停的唤道:“别停,别停,别停下来。我还要快一点。用力!嗯……”
同时蛇一般的扭动身躯,蜜穴频频的套吐着那硬到极点的肉棒。
美人如此春情勃发,世界上又有几个男子能够拒绝?
李伟杰复捏紧了她弹手的雪臀,低吼一声,阳物如喀秋莎火箭发射,一管管直贯怀中女孩的泥泞到极点的娇穴。
温柔双颊似火,媚眼迷离,雪白的躯体上漾起雾一般的红晕。喉间娇语流曳,言不成句。蜜壶中却阵阵痉挛,抵死绞缠着其中的肉棒,直迫得人腰脊、阴囊处俱是欲射的酸意。
李伟杰见温柔始终差着一线,遂咬牙强顶,然而怒勃的龙茎已不受控制,只疯狂的在她蜜壶中抽添,贪婪采撷着那危险而快美的极乐感觉。
终于高潮的巨浪漫过了理智的堤坝,李伟杰在温柔的娇声中再一次怒射,这一次射的力度比刚才那次更加凶猛,精浆喷薄而出时竟将茎管前端内面刮的微微生痛。
李伟杰依然紧紧搂着她,温柔也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两人就这么偎依一动不动。
房间中只余下犹不匀顺的悠长呼吸。
过了好一会,温柔才呻吟一声,勉强爬起身来,一手捏住李伟杰yīn茎根部的套子,嗔道:“快,快拿出来,要不漏了。”
李伟杰由她扶着,慢慢将已经痿软的yīn茎从温柔一片狼藉的花底抽出。
温柔跪在李伟杰腿间,小心地褪下套子,纤长的手指轻巧的一绕,已将那套子末端打上了一个结。
将套子拎起来,放到两人面前,温柔调皮的笑道:“噫!这么多!刚才说2个小时前才做过?刚做过怎么会有这么多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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