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牛捕头远远地瞪了一眼五人,生着闷气,带人去衙门翻卷宗去了。
一夜无眠,但傅秋却丝毫不感到困意。
自从当上了临时的镇魔使,他在龙津城的地位算是挺高。
光是他可以借调的衙门公差、驻守军队就有好几百号人。
回到自己所在的庭院,傅秋给自己泡了一壶高沫,坐在庭院的躺椅上,看着院子里的银杏在落叶,静静地发着呆。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危险与烦心事,能什么都不想的躺一会,也是一种奢侈。
等躺够了,傅秋就移步书房,润了润狼毫笔,就开始在信纸上写起了字。
。。。
“傅先生,傅先生!我找到了!”
牛捕头拿着一卷案宗直接闯进了傅秋的大院。
傅秋接过案宗,仔细看看了,便了解了旗袍女的基本家世。
龙津城显贵,在京城里也有着不小的关系。
“牛捕头,将这封信交给报案的父母。”
“傅先生,您这是要?”
牛捕头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简单,不是很明白傅秋的真正打算。
“照做就是,事情出来后你会想明白的。”
“成,我老牛相信傅先生。”
傅秋又递给牛捕头一件细长的管状物,正是旗袍女用过的烟枪。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死后能穿上旗袍,拿出烟枪,但如果她父母不信,你就把这杆烟枪给他们看。”
牛捕头点点头,刚进来没多久就要出门。
傅秋喊道:“喝杯花茶再走!”
牛捕头说道:“那五个畜生不早点进去,我心里急啊!”
傅秋摇摇头,随着牛捕头跑出了门。
这世道,起码还有牛捕头这样的人在奔波。
几个时辰后,牛捕头又跑回了傅秋住的地方。
“傅先生,您猜发生了什么?”
看着牛捕头的笑意,傅秋也笑了起来:“是不是那五人被抓进牢里了,而且很快就交代了自己的禽兽行径?”
牛捕头也不顾傅秋介意不介意,拿葫芦瓢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咚咚地灌下后,神清气爽。
“傅先生你真的是神了!而且衙门里很快就定了罪,三天后凌迟!”
“现在我老牛明白了,傅先生是知道那家男主人的手眼通天,所以借用他的关系来促使五人进牢。”
“而且傅先生你也在信中说了他家闺女的遗愿。”
“如果是我们来办的话,迫于龙津城监察御史的牵制,我们没法用刑讯来让他们张口。二来,就算我们是真的定他们罪了,也不可能是凌迟刑。”
“大封王朝内有一部分新派人士提倡新法,想要废除凌迟,各地迫于压力,没敢继续用凌迟,所以这凌迟虽在律令内,却名存实亡。”
“这男主人的关系可真的大啊。”
傅秋抿了一口花沫,说道:“牛捕头不愧是衙门里最厉害的捕头,傅某雕虫小技竟然让你给识破了。”
随后,傅秋哈哈大笑起来。
牛捕头先是一愣,然后也明白傅先生是在揶揄。也跟着傅秋大笑了起来。
“傅先生,牛哥,不好啦。”
一位之前也进岐山村的衙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有个畜生的妹妹,是龙津保家仙话事人!女鬼的爸爸有些忌惮,可能,会有个村民被救回去。”
傅秋听后,双手缓缓握拳,嘎达嘎达的骨头响声想起。
“五个人都得死!一个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