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鬼冷眼盯着傅秋,道:“你就这么点本事?”
傅秋活动了下手腕,虎口处隐隐有些发麻。
这人化成了鬼,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傅秋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道:“似乎你很希望我打败你?”
旗袍女鬼啐了一口,道:“油嘴滑舌!想来也是个祸害女人的人渣!”
傅秋咧了咧嘴,心里莫名苦涩,前几年我还是舔狗呢,我才是被祸害的那位。
旗袍女身形不见任何启动动作,嗖的一下就近到了傅秋身前,古铜色的烟枪来势凶猛,直往傅秋的眉心戳去。
傅秋手中的铁筷子交叉一架,挡住了烟枪的进攻。
接着,两只铁筷子一绞,将烟枪拨落。左手铁筷继续压着烟枪,右手铁筷则是直奔旗袍女心脏而去。
刚成型的厉鬼,与阳间尚有牵连,故心脏仍有致命之处。
旗袍女手中的婴孩哇哇地朝傅秋右手扑了上来,两只爪子一合,挡住了傅秋的铁筷子。然后他张开嘴巴,嘴角咧到了耳根处,夸张的向傅秋的暗器咬来。
若是不缩手,傅秋的手掌都可能被一嘴咬断。
傅秋并无退意,无名指轻轻地往手心一勾,扯断了一根细线,一道黑色的液体溅射到了那婴孩的口中。
婴孩还来不及合拢嘴,就感到嘴上像是被灼烧了一般,疼的要命,他两手开始胡乱抓挠,抓得自己脸上满是抓痕。不一会儿又开始抽打自己的脸颊,咚咚咚地让旗袍女看着心疼。
“你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
旗袍女感觉到婴孩传来了一种焦急、害怕的情绪,连忙用手安抚。
“宝宝乖,不要哭,妈妈等等就杀了这个叔叔哦。”
傅秋方才藏在袖口的正是散装的黑狗血。只需要勾开一根线,就能让黑狗血从一个小管子中溅射而出。这也是江湖里下黑手的一个伎俩,被傅秋用到了镇鬼上。
黑狗血起了作用,那婴孩此时只是哭闹耍泼,不像刚才还能帮旗袍女挡下傅秋的攻击。
“我要你死!”
婴孩的重创使得旗袍女子愤怒到了极点,身形疾闪,还没等傅秋反应过来,就一个烟枪戳到了傅秋的胸口。
傅秋感到胸口像是被一个千斤巨石乳砸中一般,嘭的一下就倒飞出去。
“哐啷啷~”
傅秋的身体撞在了祠堂正屋的高台上,好巧不巧地撞翻了岐山村各家供奉的牌位。
朱红色的牌位像雪崩一样翻倒在地,有几块硬木做的牌位磕到了傅秋脸上,砸的傅秋生疼。
“咳~”
傅秋嘴里一甜,喉咙里反上来的鲜血涌了出来,喷洒在周边的牌位上。
妈的,这就九幽级鬼物比上次那个力气大多了,不愧是以气力为长的厉鬼。
牛捕头等人看的呆滞,但却不敢逃跑。
傅秋如果死了,他们在这岐山村也相当于是死了,还不如在这等候时机,做好傅秋事先做好的交代。
旗袍女用脚踢开了地上的几块牌位,抚摸着婴孩的头,不时还捏一下婴孩的脸做逗笑的动作。
“傅先生,今晚你要死在我手里了。”
清冷的声音让牛捕头等人不寒而栗。
傅秋用手清了下落在身上的牌子,用手撑起自己,拍了拍身上的青衫,模样有些狼狈。
“你还别说,从下往上看你穿旗袍的样子,还挺美的。”
旗袍女脸色一冷,呵斥道:“登徒子,死了活该!”
此时,旗袍女已收了古铜烟枪,右手做爪,凌厉地朝傅秋抓去!
傅秋看准时机,咬破舌尖,一口血箭喷向旗袍女的面门。
就在傅秋以为要得逞的时候,原本哭闹不安的婴孩突然从母亲手上跃起,用整个身体挡住了傅秋的童子舌尖血。
“呲——”
如水被剧烈蒸发的声音从婴孩身上传出,伴随的是婴孩凄厉的叫声。
这叫声尖锐而恐怖,牛捕头等人捂着耳朵,两脚发抖有点摇摇欲坠。
傅秋原本是想通过言语来激怒旗袍女子,使其在极度的愤怒中露出面门破绽。
为了这一个机会,他先是伤了小鬼,逼得女子震怒。再是在旗袍女优势时,用轻佻的话让其松懈。
原本百分百命中的血箭竟是被那没有战斗力的婴孩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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