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是,狗的尸体边竟然没有一丝血。
刘大鹿壮起了胆子,道:“走,去看看村长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堂弟刘照强声音有些发颤,“哥,我咋感觉凉飕飕的哇。”
刘东一掌拍了刘照强的脑门,愤愤道:“大正午的,你小子哪来的凉飕飕,走,去看看。”
一行五六人来到村长家门口。
刘东拍了拍门,道:“村长在吗?我是给你儿送结婚礼金的大东啊!”
没人应答。
刘东朝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点头,默属到三,一起撞开了村长家的门。
“嘭!”
门并有上门闩。
众人定睛一瞧屋内,顿时感到背上凉飕飕的。
村长一家老小四口,竟然被铁链锁在了柱子上。
最为诡异的,村长四口人像是被人用鞭子抽过一样,身上落下了数不尽的淤青与血痕。
而且,四人嘴角都勾勒着幸福的笑容。
刘照强心底的防线已经崩溃,“哥哥们,我们快走吧!”
刘大鹿等人也是被吓住了,连跑带刨的跑了出去。
跑了几十米,兄弟几人才停下来。
刘大鹿心有余悸,道:“你们有没有数过刚才屋里死了几个人?”
刘东虽在艳阳下,却是冷汗直冒:“四个?”
刘照强几乎快哭了出来:“他家大娃的媳妇不见了。”
“嘶~”
众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报官吧!”
“大鹿哥,晚上我能不能去你床上睡?”
“大鹿,哥哥我也觉得这事蹊跷,晚上我也还是和你一起睡吧。”
“大鹿哥,咱也一样。”
。。。
傅秋看着对面的刘家兄弟,问道:“你们确定没有要点遗漏了?”
刘大鹿等人点点头,不时吞咽口水。
傅秋和身边的衙门众人点点头了,示意问询已经结束。
待刘家兄弟几人走后,傅秋问一同前来的牛捕快道:
“牛捕头,此事你怎么看?”
“傅先生,经过我们刚刚调查,死者一家的确死法诡异,不像是常人能够谋杀的。”
傅秋点点头,同意了牛捕头的判断。
牛捕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神秘兮兮道:“傅先生,难道真的是那村长儿媳妇化为厉鬼后的报复?”
傅秋怕牛捕头过于沉浸在恐惧气氛中,开解道:
“也有可能是村长家里人都有被虐待的取向,喜欢被绑起来抽,越抽越开心。刚好他家媳妇用力过猛,失手杀人又畏罪潜逃了。”
牛捕头恍然大悟:“傅先生,欸,您还别说,红春楼的小翠就喜欢这么玩。”
傅秋拍了拍牛捕头肩膀,道:“等等睡个好觉,晚上带兄弟们起来办事。”
牛捕头拍了拍胸,应道:“您放心,晚上一定配合傅先生您重振雄风。”
傅秋面露尴尬,这成语是这么用的?
牛捕头见傅秋面色异样,连忙改口:“老牛是粗人,这成语都是随便用的,您看,改成大发雷霆怎么样?”
傅秋有些无语,牛捕头的私塾,难道是在红春楼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