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虽说还是温柔恬静的样子,还是看着他笑,但是隐约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好像还有一些不开心呢。
“张嬷嬷,你去叫皇帝过来吃午饭吧,顺便跟御膳房说一声,可以上菜了。”
转头又对孟南宫道:“宫儿啊,你跟长鲸吃了晚饭再走吧。”
孟南宫虽说心底很是不是滋味,但迫于规矩,低头道:“是。”
“母后,我们下午府邸还有事呢。这大婚后事多得很,账本要核对的太多了。我们就不吃了,先走了啊。”
他哪会看不出孟南宫的不情愿,天天上朝,哪天都可以吃饭见面,可女人生气可是会伴随着时间增长的。
“怎么了呀?我们家宫儿今日好像不怎么开心呀。”上了马车,盛长鲸便问道。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除了答应皇后之外,别无他法。“母后说要给你纳妾。”
“不可能,我是不会同意的。”不该啊,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母亲偏袒母家,怎么这回要把戚婉莹嫁过来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她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直觉在,直觉告诉她,这个妾室她是躲不过了。
陪孟南宫回到府中后,盛长鲸便借口外出有事又回到了皇宫,直奔正阳宫。
皇后见到来人似乎也不例外。
“母后,我有一事不明。”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让你纳妾?是不是觉得母后怎么无理取闹起来了?”
她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正阳宫的大门前,望着这皇宫内的高墙道:“母后这一嫁就是二十年啊,昨日夜里,大约也是这个时候,婉莹自尽了。一大早你伯母过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跟我说婉莹寻短见,要是她迟来一步,那可就断气了啊。”
“我不能让戚家断送在我的手上啊。”
盛长鲸就是个孝子,怎么可能不会答应呢?他总不可能只考虑到他一个人。他一个人默默地走回了太子府,一路上都没有骑马或是坐马车。这件事情,终究是他负了宫儿。
翌日清晨,皇上身边的德公公特来太子府宣纸。
“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戚家长女戚婉莹贤良淑德,聪慧过人,特赐封号‘吉慧君主’。与太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朕甚为动容,特赐吉慧郡主为太子侧妃,于腊月二十二日大婚,钦此。”
这几日无论盛长鲸怎么示好,她都不想搭理,就连圣旨到的时候都是孟南宫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盛长鲸狗腿跑在后面。
下人们哪见过太子爷这副摸样啊,想当年在皇宫面对皇后地时候那都是一副别人欠了八百块钱地面孔。
圣旨宣读结束后孟南宫便冷着脸走了,盛长鲸连忙叫过来林山。
“林山,林山,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