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雅的称号,也从此成为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难道这头“钢铁疣猪”,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弗兰基米尔想不出,自己和这头疣猪何怨何仇,为什么他要加害自己,他既没有在工作上得罪过他,彼此之间也从来没有私怨。阿巴库莫夫,为什么要怎么做?
弗兰基米尔期待着他们的谈话,期待着能够知道答案,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每个人都是如此,越是难以理解的事情,就越想要刻不容缓的弄清楚。
“你不是有妻子吗?我要是做了你的妻子,那你在莫斯科的妻子怎么办?”
“得了吧!我和她早已是名存实亡的夫妻,要不是考虑到离婚对我们彼此仕途的负面影响,我早就和她离婚了。她竟然在家里和奸夫**,这让根本我无法忍受。”
“我听说,她是个贤惠的妻子,人人都在夸奖她的贤良淑德。”
“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她就是个到处狩猎男人的荡妇,要是没有男人,我想她连公猪都不会放过,虚伪至极的女人。还不如你这个站街女,至少够真实。”
“我以为你们这样的绅士,都瞧不起我们这种女人。”
“那么你就不想和绅士一起生活吗?不要和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了。”
“可我也不喜欢和你们这样的政治人物混在一起。”
“这你可就说错了。”
“是吗?我不知道哪里有错?”
“你完全不需要问我,在海参崴还有谁的消息比你更灵通。”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接近我的?”
“比起情报,我更喜欢的是你。我恭维你,是因为你的柔情,我倾慕你,是因为你的美丽。我爱你,不可救药的爱你,你不能怀疑我的心。”
“没想到你这样的硬汉,也会如此的油腔滑调。”女人推开阿巴库莫夫,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她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紧身胸衣,挎在肩上,扣上胸衣背后的搭扣,调整着胸前的束胸带,将白皙的胸脯紧紧的挤压在一起。
“我这可都是真心话,你不相信我吗?”
阿巴库莫夫蠕动着他的机械嘴唇说道。
“你说呢?我倒想问问,为什么让我去对付弗兰基米尔,他还真是个美男子。”
“你不会是看上那小白脸了吧?”阿巴库莫夫用机械手臂摸了摸光滑的机械脑袋。
“闭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个老色鬼吗?满脑子想的除了*交就剩做*。”
“至少我这个色鬼,是真心的爱你。看看克格勃是怎么对待你们的,战争一结束,就把你们当垃圾一样扔掉,毫无怜悯之心的,让你们自生自灭,最后只能沦落为花街柳巷的站街女郎。”阿巴库莫夫说着拍了拍沙发,示意要女人回到他身边来。
“够了,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人的吗?需要的时候,就百般讨好,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女人把刚刚拿在手里的裙子,扔向躺在沙发上的阿巴库莫夫,欲言又止的转过脸去,面对镜子梳理着葡萄酒般浓密的长发。
躲在门外的弗兰基米尔,此时才注意到,女人的头发并非黑色,家里的灯光太暗,才没有看出她的头发竟然是如此醉人的酒红色。
“不要乱发脾气,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你还是回莫斯科,找你的妻子去吧。”
“看看你,看看你,总是一副臭脾气。”
“那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为什么要对付他?”女人头也没回的问道。
门外的弗兰基米尔突然兴奋起来,他终于即将知道,这一切的答案。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紧紧靠在办公室外的墙壁上,他感觉自己心跳声,好像在办公室内都能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