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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玲琦自打生了孩子之后,也一直不曾沾酒,今日也算是开了荤,喝的晕头转向的也不见停,闻言呵呵一笑,摇晃着站起身来,举起酒盏道:“兄弟!过誉了!过誉了!”
逄纪哈哈一笑,道:“大妹子,别这么说,我老逄一向是不怎么夸人,但凡是夸了,则被夸之人必然是有他的可取之处,你就别谦虚了!”
“好,既然大哥你这么说了,那本夫人我也不耍赖,咱们就满饮此酒!谁不喝谁孙子!”
“对不喝的是孙子!来来来,大妹子,咱喝!”
袁尚攥着酒杯,眉头一皱,来回看着两人,道:“你们俩,这是论的什么辈?”
逄纪和吕玲琦五迷三道的转头看着他,一眼的朦胧。
“嗝~~,这辈,有什么问题吗?”逄纪打着酒嗝,不解的看着袁尚道。
袁尚白眼一翻:“你和我爹平辈,她是我媳妇,你现在管她叫妹子,一会万一喝不过她你就又成了孙子,以此类推,那你应该管我叫什么?”
逄纪皱了皱眉,脸色红扑的开始仔细的思索这个问题,显然对于他现在的这种状态,这个问题至少能费他一亿脑细胞。
想了一会,逄纪迟疑的开口言道:“我应该管你叫……外甥?”
袁尚长叹口气,也不知道喝成这样的逄纪是怎么把这些关系进行梳理之后,得出‘外甥’这个结论的。
“别叫外甥啊!那您老多吃亏,你干脆管我叫外公。”
逄纪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瞎说!占我便宜!当我真傻啊!”
行,还算没彻底喝失态,关键时刻能分出个子午卯酉,不让人占便宜,也算不俗。
袁尚不理这俩醉鬼,转过头去,看了看虽然也喝的不少,但却很明显保持着清明的张郃言道:“隽乂将军,对于此战获胜,你有什么感觉?”
张郃闻言一笑,想了想,道:“末将觉得,这场仗,咱们确实应该胜,但是这么胜,好像是胜的有些容易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我也是这种感觉,郭嘉那小子,在这场仗的背后,好像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我一时间还琢磨不出来,你怎么看?”
张郃无奈一叹,道:“主公都看不出来,末将又怎么能想的清楚,但不论怎么说,彭城是让咱们夺下来了,下一步就是徐徐的蚕食徐州诸郡,郭嘉固守下邳,那里城高水深,攻打不易,他若是出来,咱们就战,他不出来,咱们就去打徐州其他的郡县,如此不论他有什么阴谋,到最后还是必败无疑……左右咱们想不出他相做什么,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您觉得如何?”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感慨而言道。
“打仗虽易,阴谋不易,且行且珍惜吧。”
二人正说之间,却见厅外,典军校尉刘逊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四下瞅了一圈之后,方才挪步到袁尚面前,低声言道:“主公,南方那边有动静了!”
袁尚闻言微一挑眉:“什么情况?”
“探子来报,东吴陈列在仰明口港的兵马似有所动,看样子似是想发兵徐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