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青暗道不好。扭着身子想要脱离,谁知他已欺身而上贴近了她,将她紧紧按在他的身前,无法挪动分毫。
微凉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她的下巴,然后稍稍挪动,停在了她的唇上。复又移至下巴,轻轻勾着,迫使她微微抬头。
灼热而急切的呼吸近在咫尺。
失了冷静的霍容与,她不是没见过。但这样让她直觉上就感受到了危险气息的男子,不是她所熟悉的他。
秦楚青下意识地就想逃离。刚刚想要侧过头去,腰后和下巴上的大手便同时用力。迫使她更贴近他、无法逃脱。
然后……
那个吻便急切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带着满心的需求、无法忍耐的热烈,辗转吮吸。男子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瞬间夺去了她的想法、她的意志。让她无法思考,满心里只剩下了他,无从反抗,只能倚靠在他的怀里,任他索取。
双腿渐渐无力,无法站立。她不得不伸手揽着他的脖颈,好让自己不要跌倒。
他微微一顿。
但只一瞬,她只来得及深深呼吸了一下,后颈和后背便被他用力扣住,继而迎来了更为热切、更加无法抵抗的深吻……
两人分开的时候,秦楚青已然有些站立不稳。只能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前,靠着他双臂支撑的力量立着,大口大口喘息。
“阿青,快些嫁给我罢。我快忍耐不住了。我想快些见到你穿上嫁衣的模样。”
他轻声低喃着,撩起她鬓边的发,在手中轻轻摩挲,“你一定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
秦楚青懊恼地哼了一声,低低说了句话。
霍容与没有听清,“嗯?”
秦楚青这才发现是因为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所致,忙轻咳一声,加大了些力道,咬牙切齿说道:“先点上灯!我要出去!”
话一出口,才发现计划中的力拔山河的气势丝毫没有出现,倒更像是软糯甜美的娇嗔。
结果,就引来了额头上的有一个轻轻的吻,还有一声带笑的“好”。
秦楚青郁闷地直叹气。
她的一世英名啊……
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霍容与的马车上,可以搁置物品的用具一应俱全。
秦楚青从上面翻了个两尺见方的匣子,在车上将嫁衣好生折叠,将它搁了进去。这般带着回了明远伯府,旁人见她抱着个匣子,只当是她新买了些东西或者是孟家送她了些东西,并未多想。
回了自个儿的屋子,秦楚青将常姨娘唤了来,又把其他人尽数屏退。眼看着屋里头只剩下她们两个了,这才将匣子慢慢打开。
火红的嫁衣,暗红的栀子花,还有那金黄色的丝线……
常姨娘认清那金色的绣纹后,吓得手都抖了,忙颤声问道:“姑娘这衣裳从何而来?”
秦楚青哪能说实话?当即答道:“友人所赠。”
友人?
甚么样的友人能用得上龙凤纹?
常姨娘看她这样说,不由就想到了霍玉殊那没能宣读的圣旨……
秦楚青低声道:“这衣裳大致没问题。只是这绣纹,需得改掉。只是不知姨娘有没有空闲,将这几处地方重新改过。”
常姨娘望着那刺眼的金色,有些发怔。
一些事情,她虽知晓个四五分,却一直搁在心里,没有问出口过。
再看这上面的龙凤纹,常姨娘不由想到了那少年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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