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月前。”这次男人的回答笃定很多,“他说自己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不方便露面,之后来找我的次数会减少。”
“你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他一次都没和你说过自己住的地方?”曲砚故意露出怀疑的神色。
男人肩膀缩了缩,“不知道,这个我哪敢问。”
解开双脚上的绳子,曲砚坐在铁板上喘息片刻,余光瞥到滚到燕灼小腿旁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早已静止,透明的颜色看上去十分无害,“针管里的东西是什么?”
“过期的葡萄糖……”男人喏嗫道,“我不敢真的杀人的。”
曲砚发出一声气音,对他的话不予回应。
过低的温度让人一直能保持理智的思考,曲砚对男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相信,等燕灼醒来,可以再向男人问几个问题。
来自头部的疼痛减弱了一点,他的目光落到燕灼身上,燕灼又毫无反应了,好像之前睫毛的颤动只是他的错觉。
被忽视的男人突然开口:“我想起来了!关于燕行章,我还有一件事没说。”
“什么?”曲砚下意识地朝男人看过去。
却见男人脸部鼓起,嘴角含着什么一样,下一瞬,有一个细而长的东西从他嘴里飞出,以极快的速度逼近,曲砚反应很快,偏头躲了过去。
男人则调转方向,朝着燕灼轻咬牙齿。
声东西击!他的目标根本不是自己!曲砚瞳孔一缩,缠着男人喉咙的藤蔓骤然收紧,但晚了,银针已经射向燕灼的眉心。
“哈哈,骗你的……我刚才说的都是骗你的……”男人面色涨红,还止不住洋洋自得。
与此同时,铮的一声,是银针撞击铁门发出的声音。
男人的眼神染上不可置信,他盯着站起身的燕灼不停摇头,“不、不可能……我不会输、不……”
曲砚脸上闪过喜色,“你终于醒了。”
“嗯,我……”破锣般沙哑的嗓子让燕灼皱眉,他垂头看向地上喃喃自语的男人,“要杀了他吗?”
曲砚摇了摇头,“不,带过去给闻奚,看看他能不能问出点有用的东西。”
男人对曲砚的话产生些许反应,不屑地狞笑,“想威胁我?不可能,我不会让你们如愿……”
他的话甚至没有说完,就脑袋一歪没了气息。
燕灼弯腰检查了一下说:“是银针,射进他自己喉咙里了。”
单是银针不应该死得如此快速,曲砚问:“上面有毒?”
燕灼点头,“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