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这犊子就差要架着自己鸿运的小马驹一阵春风得意马蹄疾了!而就在这件事过了没多久,宋端午突然在短时间内接到了数个邀请,中间人无外乎都是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比如宫嘉希,李响,孙胖子之流等等等等,而借口和托辞也无外乎都是请罪或者求认识的时候,宋端午再透过这些线索看来者的时候,他就现了一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却不是坏事,而是让宋端午心中一喜的问题。
因为这些托关系走门路想要巴结宋端午的人,都是以前司马流水的元老!
这预示着什么自然不用宋端午多想和多说!只不过这犊子纳闷的是,这帮子人怎么像个嗅觉敏锐的蜜蜂一样,能在事后第一时间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的呢?
不过当宋端午想到,自己高调的打掉了钱福贵和姚汉桩,紧接着又积极的与钟藜和夜妆会所靠拢,最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了司马家的大少,并成功的拿下了委托书的时候,宋端午的灵台就一片清明了!
那些个老家伙之所以尚且能苟延残喘,无外乎就是借着他们多年打下来的根基么!而当这种根基变成了窥探风云时势的最佳眼线的时候,谁家崛起谁家没落他们自然能够一眼分辨得出!
更何况,宋端午现在可是有司马家的委托书在手!从以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到现在的名正言顺,再加上这犊子背后诺大的背景实力,如果再站错了队,那可就不是脑残,而是自寻死路了!
所以说当名下的产业呈几何形状开始膨胀的时候,给这个犊子高兴的,连跟老赖他们几个说话,都没有了往日的矜持。
“早知道弄掉司马青云是个这样的结果,当初就不那么费心费力的把他弄出来了!”
这是宋端午说的话语,只不过当从北京回来不久的老刘头以一句反问“真的吗?”问倒了宋端午的时候,后者在一愣之下则顿时陷入了沉思!
果然正如老刘头所问的那样,宋端午在仔细一思虑之下,这才得知,原来这里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的,务必要天时地利人和俱全才可以顺利的收复和接手,缺一不可!
没有了天时,早了,宋端午羽翼未丰,只会引起司马家的疯狂反咬,晚了,却又让人先行吞之。若没有了地利,只会让那些个老家伙们固守堡垒。至于说没有人和,那么则全都免谈!
没有了人手还说什么!趁早洗洗睡吧得了!
不过宋端午还有一个疑惑,那就是被自己视作珍宝的那张委托书是怎么宣扬出去的,这是个问题!不过当他在收敛了胜利带给他的轻浮和虚荣之后,恢复了往日正常的面目再面对老刘头的时候,老刘头好死不死的一句话,则让宋端午在翻着白眼感到无力的时候,也感到了一阵的轻松和愉悦。
“赖老狗那老货会借花献佛,我淮南刘青田就不会?哼哼,他能用一顿便宜饭局给你小子收买人心,我淮南刘青田就能用一张破纸给你弄回来诺大的家业!哼哼,看看谁更厉害!”
这是老刘头当时的话语,说的宋端午一阵阵的无可奈何!敢情老刘头也有邀功的时候,不过当宋端午明白,老刘头这么做可不是跟赖苍黄互相争功,而是同样为了团体和公司而努力的出谋划策的时候,宋端午的轻松就不无道理了。
有下属如此,夫复何求?!
老刘头只不过就是拉不下来脸面而已,故此找了一个跟赖大狗腿互相攀比的烂借口而已!这点宋端午早已清楚,只不过是只看破不说破而已。
既然都是为了公司办事,那么宋端午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他用什么借口呢!不过就在宋端午把李鲸源叫了过来,让她赶紧把司马流水以前的摊子整理组合,并尽快上报上来的时候,宋端午却突然接到了一个他期盼了许久,但却一直渺无音讯之人的电话。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宋端午于情,却止于礼的侯门之女,项虞。
而从这通电话里急迫和喘息的语气里不难听出,项虞是冒了多大的困难才拨通的,至于说电话里的内容,则更是让宋端午感到一阵阵的脊背凉!
内容有两个。
“你有难了,是上面的人···”
“赶快洗白,或许还有救···”
仅此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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