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
爱有轻如鸿毛,也有重于泰山。
她若师师想要的爱,必定是天崩地裂,惊天又动地的。
纵然不知道他们的将来,结果会如何,但只要现在有机会,她就要抓紧享受!
说她不要脸也好,说她不矜持也好,她是个女人,也是个现代女人,她不爱去遵守那些三贞九烈的破规矩,她只想做最纯粹的自己,最放肆的自己。
“宫无命,你若不要我,我他妈敢踹死你,你信不信?!”
折腾了这么久,折腾得她心里冒火,不上不下的,他若敢这时候抽身离开,她绝对一巴掌削死他!
“呵!欲求不满的小丫头……来了!”
男人的身躯终于沉下,那火热的桀骜昂扬,沉沉压下……
屋外黄沙满天,秋风阵阵,屋内却是春意盎然,一片春光。
可就这一刹那间,男人与女人的期待,已经到了顶点的时候,正欲脱缰奔驰的男人,忽的从床上跳下,疾速的冲向窗子。
与此同时,指间一缕劲风射出,只听屋外一阵闷哼,若师师的脸上,霎时红云满布,又恼羞成怒。
操!
哪个王八蛋不要脸的敢偷听?
这时候,即使再笨,她也知道,刚刚的一幕,已被人实打实的看了个过瘾。
“师师,今天看来是不行了,我们得赶紧离开了。”
光着身子,宫无命并没有追出去,只沉了双眸望着外面,眉间戾色很重。
这间客栈,从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并不安稳,果然有人比他们早到!
“嗯,好吧,听你的!”
略微想了一下,若师师点头答应。
庆王爷不是善男信女,吃了那么大的亏,如何肯罢休?
这间客栈,说不定早就有庆王的人,先一步来这里截杀他们了。
从床上起身,若师师快速打理好了自己,宫无命也迅速的穿戴整齐,忽然想起一件事。
“师师,你腿上有伤,不用擦药吗?”
宫无命发誓,他说这话的时候,真的很正经的,很认真的。
若师师脸一红,啐他一记:“色!不过一点小伤,你倒惦记得很!”
恍然想起刚刚的临门一脚,若不是门外有人偷窥,没准这会儿真就翻云覆雨了吧?
顿时脸色大羞,囧!
“走啦走啦!这伤回头再说,我能忍!”
这女人这性子,绝对拿得起,放得下。
上了床是荡妇,下了床……那就是标准的母老虎一只。
呵!
宫无命弯唇一笑,“好!走吧。不过……今天的事情,回头再补上……”
大手搂了她的腰,轻轻摩擦一下,肢体语言格外给力。
若师师再囧。
尼玛这混蛋,果断的男人不冲动,母猪能上树!
手肘拐他一记,“走!”
宫无命一拉拉住了她,“等一下!”
屋外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其中有一人的功力,还不在他之下。
宫无命一心二用,连调戏带警戒,倒是将外面的动静,听得十分清楚。
若师师翻了翻白眼,找个男人太强势,也是很麻烦的对不对?
“我腿疼,不走了!”
人算不如天算,既然敌人很麻烦,倒不如先把自己搞定了,免得一会儿再拖后腿。
回身坐在床上,捣鼓出自己的包包,里面瓶瓶罐罐的拿出了一些药。
宫无命张嘴,“你带了伤药?”
“嗯,多少有一些……”
宫无命:“……”
早有伤药不拿出来,还用得着让店小二去备?
“我来帮你吧。”
走过去,很淡定的拿起药瓶,很淡定的要求着。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脸上没一点红。
他这是,在等着她主动脱裤子吗?
若师师抽嘴,“不用!你注意门外就行了。”
他淡定,她也淡定。
宫无命便点了点头,将药瓶放下,又站到了门边上。
屋外功力最高的那个人他倒不担心,倒是担心另外那几个人。
双拳难敌四手,万一到时候,他被人缠住,顾不上这女人,她要有个闪失,他可真对不起自己哪!
美人儿还没吃到嘴里,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受伤。
时间不长,若师师已经给自己上好了药穿上了衣服,俏生生的站在宫无命的跟前。
“我好了,现在怎么办?”
门外强敌环饲,她不觉得她能帮什么忙,只要不拖后腿就行。
宫无命点头,“你保护好自己就行。”
他说这话,她懂。
“没问题!别的不会,保命还行。”
说话间,手里已经多出了好几包药粉,那眉眼间激荡的点点光彩,让宫无命看得入神。
这样一个女人,另类,娇俏,偶尔闯祸,但精神头很足,他喜欢。
他很想狠狠的吻着她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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