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五人面面相觑。
直到那几人各自取了钥匙回房,柳探尘才反应过来。他红着一张脸,气势汹汹走到了解清远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解清远,你怎么回事?”
解清远摊着两只手,无辜道:“你也知道,这一到雨天客栈的房间极为紧张,刚才是那店小二记错了。现在花师兄他们都住进去了,咱俩就凑活一夜呗。”
柳探尘气得发抖,颤抖着手指着他:“你你你……”
花倾楼悄悄把门开了一条缝,从门缝里看见解清远提着柳探尘的后衣领去了另外一间房,摇头咂嘴道:“啧啧啧,小六你看看,你看看,你师弟们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不行,不行。”
莫思归附和道:“这样的确不行。”
他歪着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即一把搂住了花倾楼的腰,仰头道:“小六不和他们学,小六只和师兄一起住,好不好?”
花倾楼像几年前一样摸他的脑袋,内心感慨万分。
这孩子的确是自己一手带大的,都十七岁了还这么黏人,以后可不好找媳妇啊。
毕竟人总是要老的,而且据说媳妇都不太喜欢和公婆住在一起。
这家客栈的饭菜也是上乘,一到晚上人便多了起来。几人也懒得再找别的饭馆,直接就在一楼挑了一个桌子就座。
那店小二白天收了解清远不少钱,连带着态度也比对其他客人殷勤了许多。几人刚一入座,他便取来了一坛酒,道:“几位客人舟车劳顿,先喝一坛酒解解乏。这酒可是我们店里的招牌,好多人抢都抢不上呢!”
淳淳酒香从坛口飘出,凡是嗜酒成性的人,一闻便知这酒酿一绝。花倾楼取来一个碟子,仰头一口喝尽碟子里的酒,道:“好酒!”
他长时间不饮酒,一饮酒就停不下来。莫思归担心他身上的陈年旧伤,怕他喝多了伤身,在他喝下第三碗后按住了他的手:“师兄,少喝点酒。季师叔说了,你这伤是不能饮酒的,就算五年过去了,也不能多喝。”
花倾楼一抹嘴:“五年过去了,这伤也就在我手上留了个疤,没什么大事。”
莫思归微微蹙眉,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门外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那敲门声还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哀求声;“行行好,让我进来吃口饭吧。我是隔壁太平镇逃出来的,好久都没吃过饭了,行行好啊!”
店小二十分不耐烦地踹了那老乞丐一脚:“去去去,别在这打扰我们做生意。这年头十个乞丐有九个说自己是太平镇上来的,我们要个个都给你们一口饭,我们这生意还做不做啦!”
听到“太平镇”这三个字,正在吃饭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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