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阑原本以为能赶在寒食节,或者清明节之前回来,没想到中元节了还是在打战,今日是十月初一寒衣节,她必须得去祭拜母亲了。
赫连靖阑走了之后,平嬷嬷和丫鬟炊烟在说着悄悄话。
“嬷嬷,若是将军是男子,聂大小姐不就成了望夫石?”
“我看也是像,这种话可别在外面说。”
“奴婢知道,奴婢就是在这里说,咱们府中跟铁桶一样,内言不出,外言不进。”
赫连靖阑提着糕点和烤鸡出来,聂诗情就迎了上来,嘘寒问暖。
赫连靖阑解释道:“本将军要去寺庙里祭拜亡母。”
赫连靖阑翻身上马,却不着急走,等了一小会儿。
聂诗情诧异道:“姐姐是在等人?”
赫连靖阑皱眉道:“夏侯也许是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原本约好了的,结果却失约,而且不派个人来告知,这种事谁遇到了都会不悦,更何况赫连靖阑最讨厌的事,就是言而无信。
聂诗情惋惜道:“我还以为小侯爷会陪姐姐去的,算了,我陪姐姐去?”
赫连靖阑正在想着要用什么措辞拒绝,毕竟这种事,聂诗情要以什么样的身份?
聂诗情仿佛怕被拒绝,又俏皮道:“姐姐就带我去嘛,小侯爷那么大方,肯定不会生气的,我就在外面等着,不进去祭拜。”
赫连靖阑最终还是婉拒道:“本将军去寺庙,是去祭拜,不是去祈福,等下次要去祈福,再叫上你一起。”
聂诗情看着赫连靖阑策马远去,觉得委屈极了,满面愁容,而夏侯哲夜的小厮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却见不到人,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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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是黄道吉日,赫连靖阑要去湖边放生,叫上聂诗情一起,可把她给乐坏了,叽叽喳喳说了许多话,只是说着说着,就安静了下来。
赫连靖阑笑道:“怎么不继续说了?”
聂诗情抿了抿嘴唇,犹豫道:“其实我这几天心情不好,姐姐可以陪我聊天吗?”
赫连靖阑笑道:“可以啊,你说。”
聂诗情楚楚可怜,道:“刚才说起我父亲,就再说说我继母,她因为生了个长子,母凭子贵,我娘去世之后,她就从贵妾变成夫人,更加跋扈了,处处拿捏我,就连她生的聂画意也来欺我,有什么好东西都要抢去。我虽然是东录国第一才女,可是受到心疾的连累,几乎没有人上门求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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