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妈妈的方向自信大胆的说着:“妈,你看我像不像爸爸了?”
妈妈怕是错会了我的意思“我是你妈妈,不是你老婆”
听着妈妈这句话,我反而还一脸懵逼了“妈,你在说啥啊,我就想问你我是不更像一个成年男子了。”
听我说话,妈妈也一脸尴尬的,把我手臂甩开,“不靠了。”
时间是除夕的十点五十六分,爸爸推开了房门,看来是回家了,一脸红扑扑的酒气朝我们扑面而来。
为此我特别看了下时间,不知他到底去哪儿了,和谁喝酒。
妈妈则是一脸嫌弃的告诫他赶快去洗澡,也叮嘱我差不多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挂清,也就是在大年初一给过时的亲人上坟,由于路途较远,又是农村野地,就没让外公外婆去,只是带了奶奶,毕竟上坟的对象是我的爷爷。
就在上完之后,父亲也热了起来,准备点火爆竹顺手把外套脱给了妈妈,我也就在远处看着他点火,此时父亲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妈妈顺道就接了起来喂了几声,对方也没作答就挂掉了。
父亲回到妈妈的面前,妈妈告诉了他电话的事情,说有个电话打进来又不说话,此时父亲立即夺过了手机反而还盘问起了母亲:“谁让你动我电话的?”
就这样的一句话,妈妈和父亲就在离坟地不远的地方开始了争执,而奶奶和我都看在了眼里。
父亲说以后别动他的手机,要是重要的客户电话我们得罪不起。
妈妈也是一脸面红,激动的颤动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是要哭了出来强忍着回到了外婆家里,刚刚下车,父亲就说他有重要的工作事情要返回工地,还不一定回来,给了外婆一些钱和我一些钱之后就走了。
晚上我和紧握着妈妈的手上起了公交,送走奶奶后妈妈终于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知道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而后我们回到了城里的房子,不是学区房。
妈妈继续起了她的店长工作,虽然疫情还在继续,好在我和妈妈相约晚上去看唐人街探案3,可没想到的是,我的运气来了,妈妈却走了霉运。
下午三点的样子,妈妈瘸着左脚就回到了家里,看到是周姐送回来的,我都忘了给周姐倒水,却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妈妈的脚上。
妈妈告诉我“下午我去送蛋糕,没想到我进小区门的时候,遇到了两个小孩突然关门,那时候我正好打着电话,没太注意到,那小孩在顽皮追逐的时候关门把我的脚给夹了,蛋糕没坏,手机却没拿稳,摔了个稀烂,还好买家看我没上去以为我找不到自己就给下来拿了,还让她给你小周姐打了个电话才来了。”
“妈,你咋不打我电话呢?”
小周姐立刻抢答似的回答到“那小区离你们这里起码半个小时,离却快得多,然后我立刻带你妈妈去医院敷药,给你老弟”
我递过小周姐包拿出的药,还提醒我得给我妈上。
“你看你,光开门,也不给你小周姐倒水喝。”
我刚刚听完有些不好意思,小周姐就却说“没事儿,楠姐,店里就交给我吧。”
说了一些店里的事情,小周姐就走了。
我立刻搀扶起妈妈就斜着抱着到了床上。
“你别靠那么死,我只是不方便移动,又不是瘫痪了。”妈妈笑着说。
晚上,妈妈在洗澡前让找一找其他保暖内衣,而我真的是找不到,妈妈的衣服太多了,没办法,妈妈就只好穿着今天的衣服,让我给水擦了擦脸和脚,就准备休息了。
我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妈妈叫住了我“你是要过去(回自己房间)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