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哪里知道男人对于这些事是无师自通的,还仗着自己在院子里多呆了几年想教一教他呢。
上过战场的男人骨子里多半嗜血,爱好力道和速度。这不,原本柔软的花儿被男人搂在怀里,在男人近乎疯狂的冲撞之下变成了在风雨飘摇的夜里一艘不能自主的船只,他就是掌舵的船长,带着她冲上骇浪的顶峰,又重重摔落下来。
“嗯……嗯……皇上,轻点……我受不了了……慢点儿……”柳清清嘴里呼喊着,十指抓住男人的胳膊。
候在外头的李公公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心下了然。这次皇上怕是真成事儿了,如此,皇子有望。李公公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
几个婢女脸上都是红彤彤的。以前明明没这么大阵仗呐,还是说,是唐贵人给皇上准备的那些鹿鞭起了作用。
屋子里,烛火摇曳,薄薄的一层床帘早就被激烈的动静给震落下来,一半落在了地上,一半盖在男人身上。
女人已经不复之前的整洁,眼皮泛着红肿,鼻翼翕张,似是承受不住,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着,粉嫩的唇被亲的充血红肿,一看就是被狠狠宠爱过。喉咙带着点沙哑,嘴里都是些“皇上,好疼~皇上~”求饶的话,可惜被刺激快感弥漫的男人耳里什么都听不到。
男人精壮的腰臀好比电动马达,永远也不会停顿。一下一下冲击到了花穴的最深处,里头是失踪的桃花源,是人间仙境。媚肉好像有生命力,含住那根插进去的火热,死死地吮吸着,舔舐着,慕容禾焘恨不得此生和她合为一体。原来性爱的感觉如此美妙。
怪不得男人一有钱就变坏。慕容禾焘曾收到过不少高级官员逛花楼的弹劾书,他那时候想,女人有官位重要吗?有前程重要吗?他彼时摇摇头,这些人轻重部分,万万不能委以重任。可是,现在他似乎有点理解那些人。
坚硬被挤压着,被逼迫着,释放出他贮存的精华。它诱惑他,舔着,亲着,揉着,摸着,它威胁他,挤着,压着,逼着。他呢,插着,抽着,勾引着它,好比是战事的两方,无所不用其极。
一进一退,最终,它死死缠住他,让他进退维艰。往前走,是深渊,让人在快感中坠落,往后,是无垠海洋,在温暖湿润中飞翔。
一个柔软,一个坚硬,一个偏执,一个任性。就那么黏着腻着,抽chā着,快乐着。
“皇上,慢一点~”她的身子被高高抛起,又重重降落。她的惊呼一声接着一声,喉咙都喊道喑哑。
这个时候能够慢下来的就不是男人了。慕容禾焘掐着她的柳腰,逼着她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下凑,他的劲腰往前一挺,挺进了黑暗幽深的甬道,他丝毫不惧怕,飞快地往里冲,直到冲到了最深处。
“啊~”柳清清似是被触及了开关,腹下一紧,花液朝着火热迎面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