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卫生条件吗?且不说呼吸科离悦暖的病房十万八千里,更不要说就算是住在隔壁,我们也有专人负责隔离打扫!”
殷寒屿当仁不让站出来,替殷悦暖辩解。
严颜闻言更是嘲笑:“殷悦暖,你总是躲在男人身后。躲在楚少凌身后,躲在殷寒屿身后,甚至还躲在楚皓康身后。你除了这些,就不敢大大方方地和我比一场?”
比一场?
殷悦暖冷笑:“比什么?”
严颜:“就比谁能在三天内给康康做一件更好看的衣服,要是谁做的差,谁就离开康康身边,不得和楚家再有纠缠。我观察到康康所有的衣服都是人工缝制的,我相信这点应该难不倒我们万能的殷小姐吧?”
严颜自以为提出了完美的挑战,殷悦暖不争馒头争口气也会应下来。
离开康康身边?
殷悦暖简直想笑出声,严颜到底是把康康当成什么了?
“当你说出这个话的时候,严颜,你已经输了。”
输了?怎么可能?
严颜瞪大眼睛看着殷悦暖,殷悦暖坐直身子,她今天穿着深蓝色的病人服。
可是忧郁的颜色没有损伤她半分阳光明媚的气质,反而把她身上的美好气质凸显了出来。
“殷悦暖,你最好说清楚!”
严颜朝着殷悦暖怒吼,身上的阴郁气质外泄,看得康康忍不住往殷悦暖的身后缩了缩。
殷悦暖看着严颜,看着她歇斯底里的状态。
她的声音反而变得和缓,有点清泉流水的意思。
“严颜,我永远也不会把康康当成战利品。康康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只能也只会在他身边。要是没有这种觉悟,你凭什么来和我争照顾康康的资格?”
殷悦暖的语言像是初春的冰鞘,一针针地扎入严颜的心里。
她不相信,不相信殷悦暖会那么大公无私,不相信殷悦暖不是别有意图。
她难道看不见楚少凌惊为天人的颜值吗?她难道不觊觎楚氏集团的滔天富贵吗?她难道不想做人上人吗?
“殷悦暖!一颗真心,不是说说的!你就是用你的巧舌如簧击败所有女人,成功走到楚少凌身边的吗?”
殷悦暖凝眉:“可是连说出来的话都不显得真心,谁还在乎你到底揣着的是黑心,还是红心?”
殷悦暖这句反问彻底击垮了严颜。
严颜面色如土地看着殷悦暖。
殷悦暖毫不畏惧地也看着她。
严颜什么都可以做,因为之前是殷悦暖她没有保护好这个本应该在阳光下笑着的小姑娘。
殷悦暖心中有愧疚。
所以严颜可以在楚宅栽赃她偷东西,可以在报纸上百般编排她殷悦暖的不是,也可以站出来向她挑战谁更胜一筹。
她不会反击,也不想反击。
但是!抢走康康不行!
绝对不行!
“更何况,康康是缺一个照顾他衣食住行的人?论衣服,你可能做得过我,可你做得过楚宅那些终身制衣的大师吗?康康从来都不需要一个手脚灵活的仆人,他需要的是一个和姐姐、妈妈一样贴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