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在一旁甩着尾巴喵喵直叫。
明媚顺手给它倒了一小杯。
陆小凤简直惊了:“它它它……它还喝酒?”
球球舔了一小口,嫌弃的一扭头一伸爪,就把酒杯给掀了,好似在说:“你们这群蠢货喝的这叫什么玩意儿,这么难喝。”
陆小凤哈哈大笑。
无花抬手将杯子扶起来,又取了块帕子将酒吸干了放到另一边。
楚留香笑眯眯道:“这猫倒也有趣。”然后顺手想要摸上一把,毫无意外的被拍了一爪子,还被球球龇牙威胁。
陆小凤见此又是一阵大笑。
倒是无花,罕见的得了球球的青睐。
楚留香是羡慕不已,明媚趁机说:“它这是知道自己上次干了坏事,抢了无花大师的佛珠来戴,这才撒娇卖乖呢。”
“哦?”陆小凤好奇道:“抢佛珠?”
明媚便将那天的事情说了。
心中却在得意自己机警,早早在看到陆小凤时就将那串佛珠藏了起来,不然现在就尴尬了。为何人家赠猫的佛珠会戴在她手上,启不是更加说明了这是她故意想要睐下佛珠才给猫戴上的?
现在多好,趁机将那个‘误会’解释清楚了。
一坛酒很快下肚。
楚留香一共就‘偷’来二坛,转眼便已经没了一半,在坐却是四个酒鬼,当即便将一坛子酒抢着分为四份。而至于那一小碟的花生米,却没动上几颗,他们喝酒竟然全然不怎么用下酒菜的。
闲谈间陆小凤和楚留香又提及今日的憾事,竟然没有见到林诗音的正脸。
“不过光看背影,已知必定是绝色佳人。”楚留香道。
陆小凤赞同道:“楚兄此言在理,干!”
明媚悄悄的往无花那边挪了挪,小声道:“我看见了,美人对月垂泪,实在让人心疼!”
无花笑笑,没有接这话。
明媚觉得无趣,便又说:“大师今晚为何又独自在外夜行,莫不成还像上回一般,正在趁夜看这城中同往常有何变动?”
“自然不是。”
无花微微一笑,轻声道:“只是早些便答应要来此地为一户人家讲佛,奈何——”他长叹一口气,这才道:“奈何如今世道混乱,竟已无人有心听佛,只有家中两位闺阁小姐对此甚感兴趣。”
“哈哈哈哈!”
楚留香突然大笑道:“我懂了,怪不得大师深更半夜不睡觉,会在外面游荡,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如此什么?
明媚心下好奇,还没待问便听陆小凤道:“莫不是那两位小姐春心萌动……”
他话说一半,楚留香亦是表露出一种大家都懂的表情,无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又何需如此败坏姑娘家的名声。”
楚留香和陆小凤笑得更为大声。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们的无花大师为何要是个和尚呢。”楚留香长叹道。
陆小凤亦是道:“楚兄此言在理,像无花兄这般的妙人,竟入了佛门,着实是让那些美人儿要哭瞎喽!”
本来对着女子,他们说话势必会有些顾及,奈何眼下坐在身边的是明媚。眼睁睁看过她调戏女人勾搭林诗音跟着她走,到如今陆小凤和楚留香二人实在是无法将她当普通女子对待,因此这会儿说话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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