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播啊,只有舍得小钱才能赚到大钱,便宜丝袜一眼就看得出来,粉丝不会买账的!”
“爸是个农民,没见识,但不是傻子!一双袜子能有什么区别,这时候你还想蒙骗我!”
生怕他再动手的徐焰紧紧抱住老徐就是不松手,老徐的jī巴被两团滑腻如脂的奶肉夹着,guī头点在她尖削的下颌,徐焰只是一叠声说要父亲亲眼看看就知道了,老徐在女儿的死缠烂打下也有点将信将疑,冷哼一声暂且放过她。
徐焰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就要出去换丝袜,被老徐拉住:“不急这一会儿,爸这点耐心还是有的,好好洗干净先,瞧你身上骚的。”
徐焰脸色一红,小媳妇般低着头乖乖应是。
老徐粗糙的大手用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搓洗了一遍淫媚的娇躯,手指在肌肤上仔细揉弄,直把徐焰摸得娇喘吁吁,他的手顺着肥腴大腿渐渐往上时,徐焰夹住老父结巴道:“爸,这里我,我自己来吧。”
老徐眼睛一瞪:“你哪儿爸没洗过,怎么,现在晓得嫌弃了?”
“不,不是!我就是……怕你嫌弃脏……”
“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爸有什么时候觉得脏了?快点儿分开,洗个澡磨蹭多久了,水不要钱啊!”
徐焰只好任由老父的大手靠近蜜谷,中指划开淫缝,无名指食指划过软嫩的阴唇,被他历经风霜的老茧来回磨蹭,似痒似麻的刺激就在身体深处炸开,看到眼前摇头晃脑的大jī巴,子宫更是甘酸地搅动起来,她蹲下岔开的健美双腿不由轻颤,即使努力咬住嘴唇,丝丝甜腻的喘息仍然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老徐被烟熏黄的指甲梳了梳女儿浓密的黑森林,乐道:“你这娃儿随我,毛毛长得旺盛咧,怪不得从小就喜欢找男人耍,如果你是个男娃就好了,随了我这根大宝贝,什么女人耍不到。”
徐焰强忍羞臊,媚眼如丝看着得意洋洋摇晃的大jī巴,语气中带上一丝放荡的嗲意:“爸,您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老徐撸了撸大jī巴,不以为然道:“你懂什么,你看,爸的guī头前面略小,后面的肉楞像伞一样张开,jī巴越到根部越粗壮,这样的jī巴啊,什么样的小屄都能一屌而入,肉楞拉扯着屄里的小嫩肉,一动起来爽死你们。jī巴根部堵着穴口,射精的时候一滴半点都漏不出来,全部都得灌进子宫里,下种一下一个准!”
徐焰听得心慌,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浑身越发酥软,无力撑着老徐干瘦的肩膀,肥大的屁股在指掌亵玩下有规律的抽搐起来,她死死咬着牙关,倒错和背德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爸……咕呜……什么你们我们……你……呼呼呼……你别乱说……呃唔!……”
老徐点点头,笑呵呵地收回手:“对对对,意思是所有女人嘛,没说你,爸还能把你肏了吗?口误口误,呵呵呵。”
将要达到巅峰的快感顿时停滞,难忍的焦躁和失望将徐焰冲回现实,湿滑的淫汁拉着丝从肉唇慢慢滴落,纵然眼前就有一根绝世大jī巴,她却饥渴得像站在海市蜃楼前快要死掉的旅人,无论如何扭挺屁股,那一丝丝的差距在此时不啻于天堑。
顶在小腹上,与子宫只有一层皮肉相隔的大屌,烫得徐焰心尖尖都在发颤。
她不由自主扶住了jī巴,意味很明显,虽然缓慢,但是双手的动作,确确实实在套撸,也就是抛弃女儿的身份,以雌性服侍雄性的手法,帮老父的jī巴手淫着。
“咋了,小屄馋了?想放爸的jī巴进去解解痒?”老徐笑开了,脸上皱纹挤在一起,几乎要滴出猥琐的汁液,一只手不忘揉着徐焰的奶子。
徐焰烫到般赶紧放开jī巴,软弱道:“爸,你别乱说……”
老徐帮两人擦干水渍,拍拍她红肿的屁股,大咧咧光着身子瘫在沙发上,jī巴朝天挺立:“去吧,换丝袜出来给爸看看,别再耍小心思,不然……哼!”
“知道啦……”徐焰嘟嘟嘴,转身回到房里。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重新推开,“哒哒哒”的清脆高跟鞋传来,徐焰迈着性感的猫步出现在老父眼前,胸前贴着乳贴,下坠的流苏随大奶子荡漾魅惑地左右摇摆,下身除了一条黑丝不着片缕,蜜谷和黑森林一览无余。
徐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选择妖艳的装扮,她进房后就拿出假阳jù疯狂自慰起来,没插几下就高潮了。她不敢多休息,还沉浸在淫乱中的精神遵从本能做出了选择,甚至还匆忙涂好了口红,等她意识过来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她疾走几步扑进老徐怀中,飘起一阵魅惑的香水味,健美的小腿向后弯起,玉足绷直,“咔哒”一声高跟鞋掉落在地上,露出艳媚的黑丝足弓,丰饶的曲线从玉背肥臀到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足尖,无一不散发出强烈的繁殖吸引力。
纵然老徐大半辈子几经风雨,面对怀中尤物仍然不可避免的咽了口口水,急不可待地摸上来回踢动的小脚与大腿,细腻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无法自拔。
“……爸,还是有区别的吧?”徐焰趴在老父腿上,将通红的脸蛋埋进沙发,胸前饱满顶在老徐扎人的毛腿上,摊开如肉饼一样的乳房挨着那根让她芳心慌乱的大肉屌。
“唔,要说有的话好像也有,但是又不那么明显,我再咂摸下。”老徐口中碎碎念,探进丝袜里狠狠一抓肉臀,整只手掌陷进软肉中。
“啊,刚才打的地方还疼呢,爸……”
“爸看着也心疼,来,爸帮你吹吹。”老徐双手一分,“嘶啦”一下丝袜崩解,白皙如脂的臀肉在徐焰惊叫中肥嘟嘟地勒出来,道道丝袜残骸勒着,清晰可见微肿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