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骂了回去。
这镖师那脸上是红一块白一块的,没有想到这家伙记性竟然这般好,在那临死关头,还能记着是那谁骂了他!
这镖师不住的摇头叹气,他这救了自己一命,再也不能不相信他了,他那手里的刀不给,也不好向他讨要。
只好将那倒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家伙手里的那把长剑,捡拾起来,向着那二柱子一挥,大声道:“好了,现在是兄弟了,快快一起杀进去了......!”
二柱子见他这真的把他当那兄弟看待,感动不已,兴奋的挥动着大刀,紧跟着他冲杀进去……
此时那众匪徒见“六耳媚狐”出手杀了那大王,这酒被惊醒了大半。
慌忙的抽出刀剑,拼命的向她冲杀过去。
“六耳媚狐”见了,使劲的挥舞着长袖,在那空中不停舞动如飞。
抢到前头的匪徒,眼见着她那长袖挥来,搅得眼前一花,一阵气浪袭面,随即那手中的刀剑竟然脱手而出,不知去向。
待回过神来,那些失手的刀剑竟然又从那天空中落了下来。
只听得“噗噗噗”的接连声响。
再看那冲在前面的匪徒的脑袋,竟然被那落下的刀剑,齐齐的斩落在地。
那后面的人见了,脸色骤变,吓得连连后退。
那些女眷和被这些匪徒领到山上来的那些姘头,吓得四散而逃。
有的刚刚跑了不到几步,便跌倒在地,被那不断退却的匪徒给活活的踩死。
虽然这“六耳媚狐”势不可挡,可这匪徒也实在是太多了。
光凭着她这一己之力,也属实不太好对付这众多的人。
更何况她这头还挂念着自己的儿子还在那奶妈的怀里。
她环目四顾,并不见那奶妈出现,不禁心生焦急。
这本来是那已经说好的呀,只要她刺杀得手,奶妈就及时的出现,将孩子交给她,她带着奶妈一起杀出这山寨。
可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她为什么到这时还不出现?她究竟到了哪里了?难道她这人是那骗自己的?一想到这些,她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正在他她这猜疑间,只听得一阵孩子的哭叫声传来。
她惊悸的瞪大着眼睛四下一望,心一下子就抽紧了。
只见那好似得了肺痨病,黄皮蜡廋的那二当家的,手持短剑架在那奶妈的脖子上。
奶妈的怀里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步步的被他推着向前走来。
那奶妈的嘴里不住的道:“妹妹啊,姐姐对你不起啊,没有完成你交给的任务,我这真的是那该死啊......!”
“六耳媚狐”一见之下,咬牙切齿的道:“你——!快快的将我那姐姐放了,不然的话,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二当家的“呵呵呵”发出一阵奸笑,嘴里不停的道:“现在这话应当对你自己说,你快些束手就擒,不然的话,你不心疼她,你也该心疼你的孩子......!”说着话,一只手伸向了不住啼哭的孩子的脖子上。
这“六耳媚狐”闻听了他的话,一下子身子僵硬,愣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