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书记王健见侄子柱子,在那傻愣愣的站着,张口结舌的不出话来,气恼中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搧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响亮,那柱子的脸上,印上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疼的那柱子,捂住脸,一阵蹦脚大叫:“二叔———?!不......这王大人,你怎么随便打人啊?!”
“我打人———!我他妈的还想打死你......!”着话,夺过他手中的风火棍,抡起来,劈头盖脸的向他的头上打去
眼瞅着那棍子就要落到柱子的头上,一旁的刘仁恭一把将那王健推到一边,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想杀人灭口不成?我把这寻求那美女的任务交给了你去做,你不认真的履行职责,却另派别人去办这事。现在弄成这样,没待我审查清楚,便想将人打杀了,这可真是欲盖而彰?守光吾儿......”
那身后的刘守光闻听刘仁恭叫他,赶忙答应一声,奔上前来,“爹爹唤孩儿有何吩咐?”
“你先把这个叫什么柱子的家伙,给我押下去,好好的审问一番,看看他究竟是瞎子,还是有人指使有意跟老夫作对,怎么大瞪两眼就能找了这么些破乱货,满大街闭眼摸也不至于就找了这些货色,拿我当傻子耍了不成……?!”
这真的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到了关键时候,他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那刘守光马上抖擞精神,上去一把薅住那柱子的脖领,大声喝道:“奶奶的,你是活的腻歪了?敢在节度使大人面前耍花腔!快快的跟我到大堂上去,吃我五百杀威棍,看你还敢嘴硬……!”
那柱子早已腿都软了,被那刘守光像提搂鸡般的,拖到那大堂上去了。
“这刘大人啊……!”掌书记王健这腿也开始打飘起来,鼻涕一把,眼泪一边把的抽咽着道,“这都怨卑职办事不利啊……!”
着话,不停的“啪啪啪”的抽着自己的耳光,“我有罪,我该死啊……!”
此时从那前面的大堂上传来阵阵杀猪般的嚎。那王健闻听了,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下子涌上心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悔不该将自己的侄子安排到这衙门里来。
他当时因为自己的哥哥死于非命,认为杀猪卖肉有风险,便不让侄子再去卖肉而来当差。
实际他想错了,这当差同样有风险,主要还是在人为,性格决定命运一点不假。
正在这时,那刘守光返身回来,气嘟嘟的大声道:“爹呀,这要能选出那美女来,才出鬼了……!”
那刘仁恭一愣,满脸疑惑的道:“吾儿,此话怎讲?”
刘守光跺着脚,将那大柱子如何收受众人贿赂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气得那刘仁恭一阵跳脚大叫:“反了,反了,谁的钱他都敢挣,这他妈的是作死啊!把他给我下了大牢,慢慢的审出幕后指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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