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旁的掌书记王健,见那李老汉的儿媳妇,刚刚还软塌塌的躺在那人的肩头。
现下一放到地上,竟一下子活跃起来,便知道她刚刚是装的。
当下觉得这个女子一肚子的鬼主意,真得小心应对,不要让她糊弄住了。
想到此,心生恼怒,厉声喝道:“你这大胆的刁妇,想咆哮公堂不成?人家告你是那杀人凶犯,你却在这大呼小叫的。还把这大人放在眼里吗?你还不从实召来,你是如何杀人的,免得动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掌书记王健一顿呼喝,倒把那刘仁恭搞得一愣,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没将他这幽州王放在了那眼里,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大大呼小叫的。
当下气愤的举起那惊堂木,“啪啪”的一顿敲,厉声喝道:“快快的将这刁民拖下去重重的打上五十大板,看她还敢咆哮公堂不......!”
当下那堂下跃出二个衙役,一声呼喝,奔上前来,如拎小鸡般的将那李老汉的儿媳妇提溜起来,将人按到了那长条凳子上,抡起那风火棍就要打下去。
惊吓的那李老虎的儿媳妇,魂飞魄散,惊叫连连,不停的蹬着腿挣扎着。
那身上的花袍在她不停的挣扎中,被掀开,一下子裸露出她雪白的身子。
当时从那天师观逃出来时,她就是穿了一个空壳的花袍,除此之外,里面什么也没有。
那二名衙役霎时觉得一阵雪白刺眼,心“砰砰砰”的狂跳不止,不停的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使劲的咽着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那堂上的刘仁恭三个人坐在那儿,见那衙役高高举起风火棍愣在那儿,就是落不下去,甚感诧异。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呀?难道这女子会什么法术,将这二人施了魔法?
再一看那两旁的衙役,也与那二人一样,都直了眼。
那坐在堂上的刘守光半天也没吱声,主要是一直心有余悸,怕自己言多有失,引起爹爹的怀疑。
可他平日颐指气使惯了,现下见爹爹早已忘记了那早晨的事,自己也从那惊吓之中缓了过来,当下见那众衙役今天怎么古古怪怪的,心下大为不满起来,一声厉喝:“你等这帮奴才,为何连节度使大人的话都不听了呢?!
“就是——!”那刘仁恭气愤的将惊堂木一拍,一下子站立起来,大声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那衙役一听,慌了手脚,这个罪名可担当不起啊,这是要诛灭九族的大罪呀!这还得了?马上也顾不上那怜香惜玉了,咬咬牙,将那手中的风火棍向下落去。
眼看她这细皮嫩肉的娇弱女子,就要皮开肉绽。
别说她了,这多少壮汉都吃不住这几下风火棍,有的甚至没等到那棍数打完,就一梦千秋,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能挺过这一棍两棍吗?这众衙役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她惊恐万状的杀猪般的嚎叫挣扎抽搐着,那叫声在这炎炎夏日,让人听了,都直起鸡皮疙瘩。
眼瞅着这娇弱女子就要命丧棍下,众人闭上眼睛,不忍相看。
突的一声厉喝:“住手——!”声震屋宇,衙役手中的风火棍与李老汉儿媳妇的身体只有毫厘之间,被这一声呼喝,死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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