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苻觉得自己一定是跟封立屹八字不合,否则自从遇到他之后似乎一切都不对了。
先是每个月变身提前了,如今竟然连一年一次的发情期也提前了,他是见识过自己发情时的模样,大概是因为他活得太久,到如今都还没怎么着,所以每次发情期都愈发难以控制。
尤其是随之而来的暴躁与理智全失,让他根本不敢赌。
所以他每年都花一笔不菲的钱养着一个团队,来替他研制这种特有的药。
那些人不知道是他自己来用的,只当他是用来做实验养兔子,拿兔子来做实验,那些团队在国外也没机会见到他,反而更安全也没人怀疑。
白苻已经好几年没感受过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身体所有的毛孔都一瞬间张开,炙热滚烫,四周的一切让他觉得脑子嗡嗡嗡的,体内的暴躁让他骤然攥紧手里的戒指,手臂一挥,茶几上所有的东西都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封立屹一开始以为白苻是要扔了那枚戒指,即使猜到这种可能性,真的见到还是忍不住难受,可还没等他来得及阻止,异端徒生。
他看到本来正冷冷睨着他的人突然一张脸溢满了痛色,低下了头,露出的半张脸还有肌肤都布满潮红,那模样就像是发热高烧的人,他吓了一跳:“阿白!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白苻本来就处于这种境遇,封立屹的靠近让这种情绪达到极端,尤其是封立屹看他直接毁掉茶几上的东西,因为上面摆了摆件,他挥过去的时候能感觉到手臂一痛,应该是肿了,可这时候另外一拨情绪纷涌而至。
而随着封立屹担心他握住他的手腕的一瞬间,这种情绪达到鼎盛,他猛地反握住封立屹的手腕,一甩,将他整个人摁在地面上。
垂着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双眼泛红,潮湿的汗顺着他额头的碎发滴落下来,让他那双眼更加猩红可怖,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更像是失控的野兽。
封立屹没想到白苻力气这么大,只是怔愣的功夫就感觉被摁躺在那里,他仰着头,刚想询问白苻的情况,就对上这么一双可怕的双眼,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吃入腹。
“你……你怎么了?阿白你到底怎么了?”封立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阿白怎么会露出这幅模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根本无法自控,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白苻脑子乱糟糟的,只是这是这几天发青的第一天,所以理智还在,他咬着牙控制着。
偏偏封立屹还撩拨他,明明被制服住了还一声声唤他:“闭、嘴!”
白苻能感觉封立屹的声音以及音容相貌像是最烈的药,若是没有封立屹也许他还能暂时用修为压制一二,顶多就是再多变几天兔子。
可如今封立屹就在这里,他根本不能,甚至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随着见到封立屹的模样而越来越失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