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走一步,叶听晚鬓角就出一层细汗,勾着他脖子的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的皮肉里。
终于,把人抱在了床边的软塌上。
魏景承把人放下,手掌慢慢松开青年的腰身,却意外碰到人侧腰的软肉。
叶听晚的脚尖瞬间绷紧了,抿着唇轻哼了一声“唔……”
软绵绵的一声恰好拂过天子的耳畔,热气好像似一团热雾,烫的耳边一阵痒意。
魏景承蹙了蹙眉:“怎么了?”
叶听晚撑着软塌松了口气,抬眼看男人,一双眼尾泛着绯红的双眸,眨巴着泪花:“陛下碰着奴才了痒痒肉了。”
耐心耗光的陛下:“…………”
十分生气的捏住了小奴才的脸蛋,“忍着不会吗?”
福海的声音在外头传来:“陛下?”
“太医过来了。”
魏景承松开人,站起身道:“宣。”
因为工伤闪了老腰的小叶公公领了一天的病假,跟着他一起休假的还有和一群十五六岁少年骑马摔了屁股了刘少史。
第二日,冰上射箭比赛隆重开始。
刘少史和御前的小叶公公躺在太医所的两张软塌上,准备接受正骨治疗。
帐篷外,锣鼓喧天,帐篷内,惨叫声不绝于耳。
刘少史的耻骨错了位,手道老练的老太医一把拍在刘少史的屁股上,大声喝道:“大人冒犯了!”
接近着,刘少史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嗷呜!”
一旁排队等待的小叶公公手里拿着一把红樱桃,面前放着一个小盆,做一只快乐的豌豆射手。
等到轮到他正骨的时候,豌豆射手以每秒三颗樱桃籽时速100公里/h的发射:biubiubiu~!
事毕。
刘少史喘了口粗气:“小叶公公,你怎么样了??”
叶听晚摇了摇脑袋:“还好,还好。”
在营帐内休息了半刻钟,两人身上的不适感全都消散,拜别了正骨的太医,两人发现周围的营帐都空无无一人。
冰上射箭的比赛在空旷的冰场举行,眼下正是比赛的时候,怕是大家都去看比赛了。
叶听晚本来想回天子的营帐摆烂的,爱凑热闹的李少史拉着小叶公公的袖子:“据说今日的比赛陛下也会参加,你一点都不好奇陛下的箭术?”
叶听晚:“…………”
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好奇。
“如何?就知道你心动了,走吧!”
和打冰球的赛制不同,冰箭不是团体赛,而是个人战。这就比打冰球更能体现出个人的实力了。
还没走到赛场,就能看见场地外乌泱泱围着的人群。
刘勇喜欢热闹,与天子的性格截然相反,叶听晚去找魏景承的时候,刘少史第一个脚底抹油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