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崇拜着陈明,也没有忘记给自己脸上贴金。看他一点儿都不着急,我想伸手拍他,但这胸口疼的我都抬不起手了。
“你别动,我继续说,”光哥看我深呼吸了,终于良心发现,咳了声继续道:“我就听过一个故事,取自己的心头之血于月圆之夜,在心上人的心脏上画上一个符咒,那个符咒能够让鲜血完美无瑕的渗进那人的心脏里,从此你们两个的血就能融合在一起,彼此生命相连,永不分离,生同枕、死同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就看着他胡说八道,等他编不下去时给他续上:“要是苗族姑娘都有陈明这一手绝技,她们就不用害怕情郎跑了,也不用费心扒拉的制作情盅了吧?听说那情盅还挺难养的。”
光哥这故事完全就是情盅的翻版,情盅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儿我可以肯定,情盅的制作是非常麻烦,苗族女子用接近心脉的食指之血,俗称’心血‘加‘盅虫’,十年才会练成,只会下给自己心爱的人。
我跟陈冥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没有必要浪费给我,不对,我们俩都是男的。
我郁闷的吸了口气,我真的是被光哥给绕晕了。
光哥接连两次猜想都被我否决了,也有些不耐烦的道:“那就是血滴咒,就是给你施咒的人用他的血把你给封印了。”
这个说法我更不愿意听,我成了怪物了吗?陈明为什么要封印我?他要是有封印的能力,他怎么不封印外面那个怪物?是我比怪物更可怕吗?我心里隐约的不舒服,我虽然属蛇,但我一点儿都不想跟那九头蛇扯上关系。
我切了声:“你武侠小说看多了。”
光哥也切了声:“武侠小说源于现实好吗,”我不耐烦的闭了下眼。
光哥连忙道:“我好好说,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我有个猜想,你听听对不对,血滴咒到底是有什么作用咱们先不管,他画完后,那九头怪物就不再找你,那显然这个东西把你给压住了,对吧?”
虽然说的我还跟妖魔鬼怪似的,但是事实确实如此,我点头,于是光哥继续道:“其二,这是陈明的血,他的血,再加上他今天说的那句话,你只能跟他一个人睡,那我大胆的往黄颜色上猜了啊。”看我踢他,他往后退了步,笑着道:“我的意思是,这个咒你只能在他身边时才生效,你跟他才能成一体,所以那九头蛇才找不到你,它以为那里面只有陈明。”
他说的这个理由与我想的差不多了,我嗯了声:“好像是这样,那,”我迟疑的问:“那为什么陈明不肯告诉我呢?他这个东西又于我无害?”
这次光哥摊了下手:“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是怕你爱上他。他不能给你你要的爱情,所以只能这样了。这个你自己可以试试,看看你能不能爱上他,如果你最后毫无根据的爱上了他,那就证明他给你下降头了。”
他好不容易正经一次,很快就打回原形了,我既然解了一部分疑惑也就懒得理他了。
“滚吧!”
我如果爱上陈冥了,那陈冥会爱上我吗?这个降头是双向的吗?如果是单向的,那凭什么呢?
所以我就当是光哥开玩笑了,当然光哥就是开玩笑,他肯定不知道我一个男人会喜欢男的。
其实后来陈冥给我解释过了,解释的特别简单,特别科学,只是这时候的我被这里稀奇古怪的事给镇住了,越想越邪门,把陈冥都妖魔化了。
这个以后再说,这时候的我还因为这件事特别好奇。
我低头看了下胸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我把衣服合上,不管光哥有没有胡编滥造,但如他猜的那样,当我胸口的热度下去后,那个血红的莲花也没有了,仿佛我刚才是被蜡烛油烧出来的一个印记,等不烫了也就没了。
光哥也看到了,所以他指着我胸口道:“你看,没了吧,这挺好的,只要你不发烧,不洗热水澡,你这个东西就不会出来,你再去泡妹子也没有人管你,陈明应该也不会知道。”
光哥满嘴跑火车,我从中听到一个有用的信息:“你是说我洗热水澡就能出来?”
光哥点了下头:“对啊!”
我这次真的忍不住想要拍他了:“那你拿着蜡烛烤我!”
我从桌上抽了一本书打他,这房间小,跑不开,一打一个准,光哥最后举手跟我道:“别打了,我还没有说完,刚才我是怕你紧张,就逗你几句,现在小长生,你听好了,这个东西没有我们两个想的那么简单。你去过西藏吧,见过那里有一项很特殊的习俗吧?”他一副卖关子的模样,我催他快说。
果然光哥继续道:“这个地方被很多人称为圣地,每一天去西藏朝圣、寻求解脱的人一批又一批,据说朝圣路上一个挨一个,都没地插脚。”
我觉得他又跑题了,不太耐烦的把他拉回来了:“这跟我这个有关系吗?”
光哥咳了声:“我就要讲到了,我之所以说西藏的特殊神秘性,就是为了说这个西藏的佛教,藏传佛教是佛教中的至尊,而密宗派在西藏藏传佛教中的地位更是至尊中的至尊,堪称至尊宝。”
看我笑,他咳了声:“严肃点儿,我说的是真的,我在那边待了很多年,这个比你要了解多一些。密宗派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非常神秘,比如你现在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