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买,连哥你吃什么,我帮你带。”
不是他想出去引人围观,而是怕自已照顾不好人。
而且,使唤连祝去买饭,他得有多大的胆子才干得出来!
一分钟后,医生拿着退烧药回来,这里已经只有连祝和燕拂晓在了。
“小同学,帮忙把他扶起来一下。”医生一手拿药,一手端水。
啥也不知道的燕拂晓任人摆布,一点反抗意识都没有。
苦涩的药片进入口腔,他忍不住皱起眉,下意识就准备吐出来。
医生的水还没递到嘴边,连祝当机立断,三根手指把他上下嘴皮子一捏。
燕拂晓挣也挣不开,眉毛一竖,眼瞅着要生气。
没来得及发火,医生的水及时赶到,两人合力把药灌了下去。
“没想到睡着了气性还挺大!”医生笑了一声。
他还记得这两个学生。
上次来的那几个当中,就数他俩看起来最稳妥。
“行了,我也要去吃饭了。有情况就跟我打电话,号码墙上贴的有。”
“好。”
医生走出去,带上了门。
连祝扶着燕拂晓的肩膀,准备把人放回去躺着。
想得很简单,但这人却不干了,举起手就是一阵乱舞。
紧接着,他感觉到肩上搭了一只手,刚想给抓下来,就被人一把搂了过去。
“……抱抱。”凑的近了,他才听见一声呢喃,边说还边蹭他的脸。
跟撒娇似的。
燕拂晓人是不清醒,但力气可没变小,连祝扒拉了好几下才把人扯下来,累得脸都是红的。
连祝把人丢回床上,整理好被蹭乱的头发,看着窗外的落叶发呆。
刚刚的距离,太亲近了。
近得他都能闻到这人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
“连哥,饭来了!”
舒云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连祝回神,接过饭盒道谢。
舒云逸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连祝的脸。
今天很热吗?他觉得挺凉快的啊。
……
时隔多年,燕拂晓又梦见了前世幼年时期的事。
她爹在门口劈柴,她娘在檐下刺绣,她则被勒令扎马步。
“爹啊,我坚持不住了!”
“忍着!”
“娘——”她扯着嗓子干嚎。
她娘噗嗤一笑,看热闹不嫌事大:“该!让你跟我学刺绣你不干,受苦了吧?”
“那……您也看到了,我就不是那块料!”
想起女儿的杰作,柳家娘子顿时噎住,没好气道:“那就继续练着去!哼!”
最后当然是练到手软脚软才收场。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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