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龟白的让余嘉棠险些认不出来,要不是嗅到它身上确实是黑乌龟的味道,他还以为是吴小姐另养了一只。
“老龟,你说咱俩也认识这么久了,你就把秘方告诉呗,大不了下回我给你带灵液来,就我饲主常给我喝的那个。”
通身玉白的漂亮乌龟,从龟壳里伸出头来,口吐人言,老气横秋的说:“小家伙,老夫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什么秘方,这就是我原本的颜色。”
余嘉棠趴卧下来,盯着乌龟豆大的眼睛,吼道:“你真不说了?”
“真没什么好说的。”
余嘉棠伸爪把乌龟四脚朝天翻了过来。
老白龟:“……你这黑脸猫,真是太大胆了,快点把我翻回来!”
余嘉棠心里啧了一声,这老龟,自己刚变白,就开始嫌弃他黑了?
逗完老白龟,余嘉棠回到暂住的宅院时,敏锐的发觉院子里有陌生的味道。
而且还是女人的脂粉味儿。
猫科动物在放轻脚步的时候,很难被人察觉,尤其是豹子。
主屋的油灯还亮着,余嘉棠悄悄潜行过去,后脚立起来,用爪子在门窗纸上戳了个洞,然后以一种高难度,极耗费体力的姿势拼命朝里面看。
左眼看完,换右眼,调整了好几个方向和角度,才看到屋子里的正主,
从他这个方向,只能看到段景玄的背影。
余嘉棠已经从这严肃的背影里,脑补出来大和尚的正脸表情该有多凛然不可冒犯。
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着藕荷色裙衫的美艳妇人,那女子在跟他哭诉着,“我方才尾随老爷前去,才知他在外面确实有了人,还是一位男子,我劝他家去,他却打了我,还说我坏了他与李郎的感情。”
“大师,您说那位李家郎君到底是不是鬼魅,我家老爷还能回心转意么?”
余嘉棠听到这心里一惊,最近絮州城是有些不太平,死了好几位年轻书生,不过他们相貌有俊有丑,死法看起来也属意外,所以他没有多在意,只当是最近事情多。
但听着妇人的话,这里面恐怕……另有内因。
那妇人今晚受的打击太大,一时丧失了理智,这才做出夜里求见大师的事,这会哭诉完之后,脑子倒是清醒了许多,连忙起身告辞。
余嘉棠一听屋里的动静,赶紧收回扒着门框的爪子,正想蹿到门口,然后假装自己刚才外面回来的样子,然而还没走两步——
“莲花,这么晚了,你刚回来又要到哪儿去?且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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