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行动是绝对保密的,除了一些相关部门的领导和突刺大队内部的一部分军官,其余人均不知道曲明俊他们这几天做了什么。也因此,突刺大队并没有公开地对曲明俊他们进行表彰和奖励。只是私下由总部的相关部门领导口头上表扬了一下,另外突刺大队分别给了额外的一周的假期,让他们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事后,国际上播报了由塔纳共和国(因某些原因,巴拉克萨改为塔纳共和国,前文均已更改。不影响情节,见谅!)发布的相关新阁。新闻中说,塔纳共和国的一个恐怖组织为达到其政治目的而绑架了三名中国人质,塔纳共和国政府军不向恐怖分子妥协,果断进行了一次反恐营救行动,当场击毙恐怖分子二十余人,逮捕十余人,成功的解救出了一名中国人质。其余两名中国人质在解救行动开始前即已被恐怖分子杀害。各国政府纷纷通过中国政府向受害者家属表示慰问,向塔纳共和国政府发去贺电对这次胜利的行动表示祝贺,并一致严厉谴责恐怖分子杀害人质的不人道行为。塔纳共和国政府回应表示要将反恐行动进行到底,彻底还国内人民一个和平安定的环境。
一个礼拜后,崔泽在医院继续养伤,估什完全痊愈出院至少也得到三个月后了;周瑞、曲明俊和冯邵军各自有各自的连队工作要做,也纷纷忙碌起来;老马则是又默默无闻地回到了他的副食品基地,继续带着几个“新兵蛋子”伺弄大队的那几十头猪。
虽然在这个时间,各个军队单位已经开始了由自我保障转向社会化保障的进程,就是把所有与地方相关的后勤保障项目改为向地方采买和移交,但突刺大队出于各种考虑,暂时还是保留了自己的副食品基地。虽然大家都不知道还能维持多长时间。
江安妮很快就出院归队了,因为这次恶性意外事件,总部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将所有参加援建的女同志撤回国内。改由经过了一定军事训练地男同志去担当这个任务。因此总部并没有接受江安妮出院后的请求——再次回到塔纳共和国的医疗援建队。
妮妮很生气,在私下跟曲明俊聊天时总是抱怨总部这是重男轻女,搞性别歧视。可是抱怨完毕后也没什么好办法,江安妮只能气鼓鼓地在突刺大队边工作边准备年底地研究生入学考试。曲明俊倒是很高兴江安妮不用再去了,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亲人朋友天天在有危险的国家地区工作。
现在曲明俊跟江安妮的感情也好了起来,再没有过去的针锋相对了。不过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些奇怪,与其说他们像是恋人,倒不如说他们更像是亲人。江安妮常常学习工作之余就跑来特战一连帮曲明俊收拾收拾东西。跟曲明俊聊聊天什么的。她也颇得特战一连的全体干部战士地欢迎,甚至有时候曲明俊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回到阅兵村了一样。
时间走到了年底,老乓们在热泪中告别了军营。突刺大队向着四面八方派出的接兵干部也都随后带着新兵回来了。这可是确确实实的新兵蛋子。都是从来没接触过部队地刚入伍的新兵们。虽然突刺大队在接收新兵的时候标准更加严格,甚至是在其他部队之前优先挑选新兵。但还是架不住新兵们对于军事的陌生和各种素质的相对低下。
这次突刺大队一共招收了约有一个营的新兵。新兵营一成立,各种新地训练方法,各种预先商定好的规章制度纷纷出台,但还是把各个连队派出到新兵连的干部们累了个半死。刚伤愈归队地崔泽就被调去当了新兵一连地连长。每次见了曲明俊,这小子就叫苦连天。
一月份,江安妮参加了研究生入学考试,据她自己说考的非常顺利。绝对有信心通过。不过成绩还是要等到五月份才能得知。这段时间,她也终于可以把全部身心放回到工作上了。这段时间的新乓,泡病号地可真不少。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曲明俊刚回到连部办公室就碰上一档子事。气的他叉着腰站在办公桌后,极其恼火。
“……连长,我们错了。”两个老兵乖乖的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一脸痛悔的表情。
“说过多少次了,周一到周五严禁喝酒,这可是咱们大队制定的纪律。你们两个,唉……”曲明俊叹气,“我知道今天是你们老乡的生日,可是纪律就是纪律。再说了,你们两个喝点儿小酒就笨到被纠察抓住了?真他妈的怎么说你们两个,警惕心呢?”
两个老兵面面相觑,随后是真正羞愧地低下了头。
“报告!”通信员在门外立正。
“进来!”曲明俊没好气地跟那两个老兵说,“晚上军人大会作检讨,好好检讨一下你们两个是怎么违反错误被抓住的!滚吧!”
两个老兵没敢多说什么,挤眉弄眼地跟通信员打了个无声的招呼,溜了出去。
“什么事?”曲明俊问通信员。
通信员递过来一个登记簿,“报告连长,团里来电话,通知你下午三点到团部会议室开会。”
“哦。知道了。”曲明俊低头看了一下,看记录是自己在训练场的时候来的通知。
这时候开什么会?通信员走后,曲明俊纳闷起来,难道又是为了新兵?据说现在很有几个新兵受不了突刺大队严酷的体能训练,有闹着要退伍的。不过这事召集崔泽他们新兵连的干部就行了啊,找自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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