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的路灯下,我坐在马路牙子上开始恍惚起来。
一阵风吹了过来。
“咣当当~”那个被我喝完的易拉罐在地上随风滚动着,我没有被这动静吸引,只是发呆。
“斯!”我痛呼了一下,这才意识到烟已经烧尽了,手指被烫了一下,我摆手将烟头扔到一边然后就对着手机发呆。
酒喝完了,这根烟也抽完了,电话也结束了,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我摇头,接着在次点上一根烟,我暂时还不想回家,在外面吹吹凌晨的风还至少能让我感觉舒服一些。
“嗡嗡~”手机震动了两下,是喜鹊给我发的微信。
我点开后看着上面的消息。
:说话说一半你是跟谁学的,以前没见你有这毛病啊?
我回信:真的没事,只不过很多东西你不知道罢了。
:那你现在说说我不就知道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不想说,早点睡。
:这半夜的,吊我胃口,随你吧,你是不是没在家?
:对,夜里出来走走。
:早点回去,过两天我忙完了去看看你。
:嗯。
然后她又发了一条消息,我没有看,将手机锁屏后装进口袋中站起来抬起头看着天上,这个时候的夜晚已经没有了星光,我原地愣了一会神,接着,转头原路返回,走向回去的方向。
喜鹊不知道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罢了。
那么,故事还是要继续。
-----我摔在地上,我和敌人对视没到两秒钟敌人就做出了反应!
“Dam
it!他们在树上!”
说罢两人端起武器对准了我,剩下的人端枪开始对着喜鹊所在的树上开始扫射。
“砰砰砰~~~突突突突~~~”
我想端枪还击已经来不及,完全来不及,但我所想的,也只能尽力的将枪端起来朝他们还击,就算是死,我也在临死的时候带走几个。
“突突突突突突~~”
各种型号的枪声一时间充斥在我的耳朵,我迅速将冲?锋?枪端起来刚想还击的时候,敌人已经全部哀嚎着躺在了地上,端枪对着我的两个敌军也纷纷中弹,他们倒地前扣动扳机,子弹漫无目的的打在我的身边,我顿时一个机灵。
我放下枪长舒了一口气,幸亏树上的几位爷反应及时,不然我在把枪端起来开火已经慢了不止一步,完全没有生还的可能。
“哗啦~”
树叶抖动,两个身影依次从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是杨远和二成。
“混小子!你说你能干什么事!幸亏只有六个人,喜鹊呢!我们要赶紧转移!”杨远骂了我一句后和二成端着枪开始警惕四周。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愧疚,只能从地上站了起来端着枪对着地上哀嚎的几个敌军。
喜鹊也顺着树干滑了下来并没有责备我,而是对我道:“你没事吧?”
我摇头:“我没事。”
有个敌军掏出手枪想对我们开火,杨远抬手一枪将他击毙。
“没办法躲了!快走!”
于是,我们四人只能再一次开始逃亡,这次刚离开这里我们的一侧就传来一阵枪声。
“嗖!”“啪!”“咻!”
数不清的子弹或者掠过我们的身边,或者打在了四周的树上发出“邦!”一声沉闷的声响。
我扭过头,只能依稀的看到我们一侧的深处有一队敌军正在朝我们这里追击。
他们想利用火力压制的方法截断我们的退路,我们只能朝前逃跑。
“低姿前进,不要还击暴露火力点!不要掉队!”
杨远一定是想快速移动不与敌人发生交火,从而使敌军产生目标丢失的误判。
但我觉得行不通,我们有夜视仪,敌军也有,甚至有可能会更好,丛林中有遮挡物不错,但我们这样快速的移动很容易在视觉上第一时间引起注意。
我们压低身形排成一队冒着敌人盲目扫射的枪林弹雨朝着边境的方向奔袭着。
我在队伍的最后面,这个时候我扭过头看到敌人的一个追击小队已经变成两队,他们跟在我们的身后紧追不舍。
此时的耳机中竟然没有一点敌人的通讯,我一边跑一边摸向腰间,我将它拿到眼前,我看到这个通讯器正冒着烟,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下来的时候被身后背着的***搁到了,我反手将它扔到一边,接着将耳机线插在我们自己的通讯器上继续低头跑路。
“突突突突~~”
身后杂乱无章的枪声还是不见停歇,敌人的脚步也越追越近,期间杨远不停的变换了几个方位都是没有任何用处,好像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过敌人的眼睛。
“别绕了,再绕下去我们自己就先晕了。”
我喊道。
随着我们的移动,脚下的地形开始慢慢的崎岖起来,地上的落叶和泥土慢慢的被小石块和杂草替代,不过周围的树木还是非常的密集,不用多想,周围一定有山脉才会这样。
我在脑海里思索着之前的地形图,过了贯穿整片森林的那座山丘后,还有一座山在边境不远的地方。
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这座山距离我们要到达的27度线,最远也不过只有二十多公里远。
杨远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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