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床边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呆呆的看着地面。
我的思绪很快就被一阵马达的轰鸣声从回忆中拉扯了回来。
我租住的房子临靠着一个街道,这里就这不好,每到深夜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在市区里飙车的青少年,马达的轰鸣声响彻半个城市,远远的就可以听到,若是从所住的街道略过就更加刺耳,那种动静仿佛空气都在震动,很多时候我总是很烦躁的被这些声音从睡梦中惊醒,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举报。
可是今天他们又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发动机的声音由远至近,我烦躁的起身将灯打开,然后想拉上窗帘。
这个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四五个骑着摩托车轰鸣着略过。
正在道路上疯狂行驶的青少年,他们的速度很快,没带头盔,甚至有几个摩托车的后座上还坐着年轻的姑娘。
她们抱着摩托车的主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可能觉得他们的男朋友是这个世界上最浪漫最威风的人。
而这些头盔都不带的年轻人都在享受着速度带来的快感,享受着风吹着脸庞的自由。
但是我感觉不到,我离他们这么远,也没有风往我的脸上吹,更没有那种速度带来的快感,不止我一个人,周围的所有居民只是深深的觉得厌烦和排斥。
我拉上窗帘,将这些噪音隔绝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缓和了些许。
后来我向远方的朋友抱怨这件事的时候他总是笑着说我太敏感了,这在城市中不是常见吗?
我就说我之前怎么没注意到,毕竟这在深夜中总是将我吵醒很多次。
他就打哈哈说你这家伙走了五六年了,跟社会都脱轨了,肯定什么事情都不适应。
他说完后就开始骂这群小年轻不要命深夜飙车之类的,也没人管。
我就呆住了,是因为他前面那句话,他说的对,我是跟社会脱轨的太严重,导致我很多事情都和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
接着他就说了一句我到现在都难以忘记的话。
“这人啊,一旦在安全的环境下呆的时间久了,总是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什么样的人渣没有啊?社会就是这样,你要学会习惯。哎?啸尘,你知道你守护的是这些玩意,心痛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于是干笑了两声转移话题。。
朋友的话回响在我的脑海中,我不想说什么大是大非什么长篇大论,我只想说,现在的绝大部分人,应该好好反思一些东西。
他们在安全的环境中长大,然后干着伤害祖国伤害人民的事情。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这已经不是稀罕的事情了,相比之下,在街上开着摩托车轰油门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我现在很想对我那个朋友说:“其实我一点都不后悔,尽管这个社会上什么样的人渣都有,但我不能因为这一部分坏人而否定绝大多数好人,我们所做出的任何牺牲和奉献,都是值得的。”
我拉上窗帘后就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耳边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接着起身打开了柜子将找到了那个包装盒。
我躺在床上将盒子打开,那个熟悉的物件直接掉在了床上,我放下盒子将那个物件拿了起来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它在几天前被郑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不过它的材质应该是铜,并没有因此而受到损伤,我看这上面刻着的异国文字,那种感触慢慢的传到心头。。
----见到杨远端着枪走了出去,树林中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们的心里有底了,敌军真的走了,这片山头极有可能除了我们就剩下峡谷后方的那个狙击手,不过他这个时候也看不到我们,完全不足为惧。
略过脚下复杂的石头地后我们几个人慢慢的走进这片敌人之前藏身的地方。
杨远停下脚步观察了一会,然后伸出手指了指:“被打死的鸟在那呢。”
顺着杨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吉利服的狙击手趴在树枝上,脑袋上赤然一个弹孔,此时还在往树下滴着鲜血。
“那。。小五哪去了?”二成焦急地问道,似乎比我还要着急。
我顺着狙击手中弹的角度推断出,这一枪的距离应该不远,毕竟当时我们都清楚的听到了枪声。
杨远看了看四周:“不对啊!这会该过来了啊!”
我们也纷纷开始用目光四处搜寻小五藏身的地方。
二成喊道:“小五!别玩了!赶紧出来!我们得走了!”
二成接连喊了两声都没有任何回应,杨远也尝试着喊了几声,无果。
就在杨远打算下令顺着山下去搜的时候。
“在那里!”喜鹊的眼睛比较尖,她指着山下的一处灌木丛喊道
我们顺着方向看过,只能看到一只手从草丛中伸了出来对我们摆了两下。
“看!那小子在那里!”
我开心的说到。
“这小子玩什么呢?这回不赶紧跟我们撤退还等什么?走去看看!”
杨远说着就端起枪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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