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有一群人在追赶。
这个距离至少一千米左右,崎岖的山间没有多少视线上的遮挡,但是距离太远只能看到两个人影在移动,我们都不敢保证是不是杨远和二成。
“杨远杨远!我是喜鹊!是你们在开枪吗!”
。。。
耳机中并没有回应。
我好奇道:“不是他们?”
小五说:“不对,这个距离应该在信号范围之内!”
小五说着将望远镜递给我,然后自己将狙?击?枪架起来观察着。
我迫不及待的将望远镜放在眼睛前观察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他们?”喜鹊见我们都再看,不免有点心急。
我调整了一下对焦,这个距离太远了,我只能看到两个身穿敌军制服装备的家伙正在不停的对身后的追兵还击。
小五也疑惑了一下:“敌人的制服,耳机还没回应,要不要去看看?”
我放下望远镜对喜鹊道:“会不会是他们换上了敌人衣服?”
小五将枪背在身后和我一样看着喜鹊,现在杨远不在,很多事情的决策我们都默契的指望着喜鹊,她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在我面前她各种机智聪明,但是多了一个小五,似乎让她有点不太适应。
只见她看了看我们俩,表情也纠结起来,似乎压力有点大。
“你们,你们问我干吗?你们只要同意,我也没意见。”
我故作惊讶:“呦?喜鹊军师,你是认真的?”
喜鹊也听出来我在故意损她,她冲我扬了扬拳头:“就你话多,那还不赶紧走。”
我赶紧应了一声,小五起身第一个走在前面,由于我的伤口还是很严重,所以我和喜鹊只能走在后面,期间喜鹊时不时的搀扶着我一段路。
他们正在朝着山体的一侧奔跑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经过我们的朝往预约地点行进的必经之路。
所以我们也不需要绕的太远。
我按住耳机又喊了两声,仍然是无人应答。
山间的枪声也逐渐消失,看来敌人放弃了追击,只是,我们现在还不敢确认那两个人到底是不是杨远和二成。
我们三个人跑到一处山头,远远看到他们正在朝我们这里行进,我们隐蔽起来后我问小五要出望远镜,我看到他们放慢脚步开始慢慢警惕起来。
他们手中的枪械端在手里,慢慢交替搜索前进着。
但是他们头盔下的面孔我仍然是无法认清他们到底是不是杨远和二成。
因为太远了,加上他们不停的在动,所以在望远镜里看起来特别模糊,只能分辨他们手中的武器是敌人的步枪。
喜鹊从石头后面伸出头看着他们,像是在思考什么。
小五休息了一会将枪架了起来以防万一。
他们的身后已经没有了敌人的身影,现在我们都是安全的,他们两个人开始警惕的端着武器利用附近的石头做交替掩护后撤,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就已经明白了,这样的行动方式,除了杨远还能有谁呢?说是这个国家的军人我也不信啊。
但是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仍然是不能放松的,任何事情都必须做的滴水不漏才能最大程度保住自己的性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不能有任何放松。
他们慢慢走近,八百米,六百米,三百米。
他们的目标正是我们藏身的这座山头,其实这是小五推测出来的,按照杨远的思路和决策,他极大地可能会翻过我们身下的这座山。
三百米的距离已经很近了,他们脱离了掩体开始穿过一片无遮掩地带。
我看到他们二人端着枪警惕着四周,忽然,其中一个人朝我们藏身的地方一通扫射,然后他们一边朝着最近的掩体移动一边朝我们开火,典型的遇敌火力压制和转移。
呼啸而来的子弹让我们同时惊呼一声后缩了回去。
“没错了,肯定是杨组长和二成,他们以为我们是敌军的潜伏哨。”
小五说道。
我说:“小五!喜鹊!你们待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他们刚想说话我就举起双站了起来,然后朝着他们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有这种勇气的,若真的是敌人的话我这属于什么?
投降还是送死?反正都没差。
我看到一个人露出脑袋打量了我一会,然后朝着一块石头后面喊了两句什么。
紧接着其中一个人也举起双手走出掩体,慢慢的朝我靠近。
我们都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几百米的距离上只能看到对方依稀是个人,近一些的话能看到身上的服装,几十米甚至几米才能看到请对方的长相。
我们都有点不太敢确认,只能举着手互相走向对方。
小五这个时候肯定已经将***准备随时掩护我了,但我还是心里砰砰的狂跳。
老天保佑啊,一定不要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