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个女人很专业,这种缝合,以后可能看不出来这是枪伤,是9毫米子弹吧。”
我点点头:“对,子弹没打过去。”
二成笑了下:“打过去你就危险了,恢复的可以,就等里面的肌肉组织恢复了。”
接着就是大腿上的伤口,我把裤子脱了下来。
二成查看了一番后说道:“怪不得现在还是一瘸一拐的,子弹穿过去了,肌肉群被破坏,现在恢复了6成。”
杨远走了过来:“别说的那么专业,你就说还有多久能恢复。”
“最多五天左右吧,啸尘就可以下地行走,但是仍然不可以剧烈运动。”二成一边说着一边跟我更换绷带。
“彻底恢复呢?”
“啧,组长,你竟给我出难题,这东西根据个人体质定的,彻底恢复那可久了。”
我急忙说道:“没事,只要我能下地就好了。”
杨远将表示和我有话说,遂将二成推到一边:“去去去,我和尘子有话要说。”
二成好奇的抱着医疗包走了出去。
只见杨远一脸猥琐的蹲在床边捅了捅我:“哎,尘子,问你个事。”
看到杨远这幅猥琐相。
那一瞬间,我的回忆立刻漂浮到了那个夜晚的炊事班。
这个我必须要说,不说实在是憋在心里难受的慌,也得把他当年的那点破事抖出来。
那天夜里肚子实在是饿的厉害,我忍不住偷摸到了炊事班的后厨,想顺点东西吃。
就当我走进后厨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我的第一直觉判断,那绝对不是炊事员。
“喂,干什么呢?”我故意吓唬道。
正在冰箱前翻找什么的那个人影立马吓得想跑,但是当时的地板水渍特别多,人影双脚打滑向后倒去,同时一只手本能的抓向一边,结果打翻码放在一起的不锈钢碗盆。
“叮当咣!~~~”碗盆掉了一地,我立马被吓得一个机灵,也幸亏是不锈钢的,否则绝对是碎一地。
而这家伙猛地很,嘭的一声摔在地上,我听着都疼,但是这家伙摔在地上连吭气都没吭气,简直像一只受惊的野狗一样爬起来慌不择路就要跑,这个时候我看到他的嘴里塞满了包子。
“别怕!喂!嘘!!我不是炊事班的你怕什么?”我小声的喊道。
人影定在原地,然后立马半蹲下来,口齿不清的说道:“我靠,你不是炊事班的你喊什么!”
我走了过去:“不跟你一样吗?还有吃的没?饿死了。”
“嗯,冰箱里还有点包子。”
我们立马摸了过去,吃的差不多后,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缘分啊,你是哪个分队的?我二分队的,我叫杨远。”
这个时候我看清了他的军衔,乖乖,是个少尉。
我忙说:“哦额。。我一分队的啸尘。”
“好兄弟!记住你了,以后有缘再见!”说完后这家伙起身就想走,结果正巧遇到凌晨就来准备第早餐的炊事班的大爷们。
他立马折返回来:“我曹!你他妈还吃!赶紧跑!”
我当时正在冰箱里翻找着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着还能给王离带点过去。
听到他的话后,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头顶的灯忽然亮了起来,接着就是一声大喝!
“班长!有人偷吃东西!”
顿时呼呼啦啦一群大老爷们手拿着各种大勺子锅铲子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对着我们一通猛敲,我们两个抱着头大喊着:“炊爷爷们我们错了!别打了哎!别打了。”
然后一边朝门外边跑,这绝对不能让抓到啊,我们都明白着被抓住肯定是要通报批评一通罚。
炊事班的老哥们哪个是软柿子啊?这要是得罪了第二天心情不好了给你多放点盐狗日的吃去吧,我们无所谓,要是队长知道这事肯定一通罚没得跑。
我们像个老鼠一样在厨房间乱窜,炊事班的大爷们手里的家伙那是根本不领情啊。
常年颠勺的双臂简直孔武有力,那手里的大勺子和锅铲子的频率简直就像下雨一般难以招架。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我的身上就挨了十几下,最终我跑了出来,杨远被当场扣下了。
后来发生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第二天我也被点名批评并且受了处罚。
我知道,肯定是杨远这个家伙没把住嘴把我说了出去。
当时特别恨这个孙子,真的恨,想着哪天能见到他绝对找这个家伙的麻烦。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事却变得异常可笑起来,而杨远这个人,现在却也怎么都恨不起来了。
其实不止是杨远,还有很多事情都如同那晚炊事班一样,事后想想只觉得太有意思了。
我甚至每逢和战友们在酒桌上的下酒菜那就是拿杨远这个孙子的破事来开涮。
为什么不开涮,这个孙子表面上道貌岸然的乍一看跟个正人君子似的,谁能想到在一个夜里被一群炊爷拿着勺子狂殴呢?我知道啊!
还是回到现实,我说:“别套近乎,你就说你想问什么就完了。”
杨远有些尴尬:“咱们那点事不是都过去了不是,你还记着呢?”
我摇摇头:“没有啊。”
“哦,那就好,我就想问,喜鹊的真名你知不知道?”
我好奇道:“怎么忽然问这个?你怀疑她?”
杨远立马摆手:“这哪的事啊,我就是单纯的好奇罢了。”这个家伙摆着手,脸竟然红了起来。
“噗嗤!!”杨远扭过头,是李小,他在调试定位器,听到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杨远这下脸更红了,整个就像一个猴屁股一样。
“算了算了,不问了不问了。”
说着站起来作势要踢李小但是没有踢,伴随着一句“你小子笑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