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非的真正做了才算爽快,你可以用一些其他招式嘛!”当时的年若兰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而她说的那些个话则是更是让纳兰雅慧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然而夜深人静,自己的丈夫就躺在身边,纳兰雅慧涨红着一张脸,心中却像是装了只小鹿砰砰地狂跳着。
年若兰不知道纳兰雅慧有没有按照自己教的那些个手段去用,不过她自己到时“温故而知新”了一把。
所以这个晚上胤禛觉得自己要疯了。
身下的孽根被那双柔腻的小手花样百出的弄着,或拉或拽或揉或按,胤禛双目赤红,呼出的气息几乎烧着了长个床帐。
终于特别丢脸的,在一声虎吼中,胤禛释放了出来,。、
年若兰笑的一脸妖孽,把上手染着的白浊一点点的全都抹在了胤禛□□的胸膛上,特别是那殷虹的两点更是格外的照顾、
看来自己还是宝刀未老啊!年若兰笑的一脸得意。
这一日,于大夫照常过来给年若兰诊脉,他现在每个月基本上能来个两回。
“侧福晋体寒的症状已经有所减轻了,老夫再添几济药材,侧福晋按时服了再过个半载,身体基本上与常人一样了。”
年羹尧找的大夫果然靠谱。
年若兰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她有月经不调的毛病,信期总是不准,但自从喝了一年他开的方子后,这月经不调的毛病算是全好了。
所以对着于大夫的医术,年若兰心里还是信得过的。
“太好了!”送走了于大夫,绿琴双手合十露出个谢天谢地的表情。
“瞧把你乐的!”年若兰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心里自然知道绿琴在想些什么。
“奴婢就不信主子自己不急!”
“你说对了,本小姐还真是一点都不急。”年若兰冲着她翻了个白眼儿。
绿琴抿了抿嘴巴,才不相信自家主子说的话呢。
连武氏那个后进府的都有了,主子她能不心急嘛!
不过这下可好了,眼见是胜利在望啊,等主子身体完全好起来,以她每个月的受宠程度,想要怀上孩子那可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啊!
绿琴只要一想起这个,就觉得心理面美不滋儿的,简直看什么都顺眼。
武氏坐在临床的大炕上,身下铺着秋香色的金钱蟒大条褥,身后靠着软香枕,一张梅花样式的小几上放着匙著香盒,此时她正一手拿着银匙慢条斯理的调制着胭脂的颜色。
“主子快看,这是花房那边刚送过来的狐尾百合,瞧瞧这颜色多么漂亮啊!”武氏身边的丫头彩娟笑嘻嘻地说道。
武氏抬起头看了那花一眼,笑了笑,挑眉道:“不过是束花罢了,瞧把你乐的,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稀罕的东西?”彩娟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笑嘻嘻地说道:“主子爷前日赏的那对美人窑,算是稀罕物吗?”
武氏听了脸上一红,卒道:“就你碎嘴。”
“了奴婢说的也是事实啊,主子想来喜欢那些个精美的瓷器,主子爷就送了您一对价值连城地美人窑,这可是对主子您的一番心意啊!|”
[正文第19章疑心]
武氏听了彩娟的话先是得意一笑,而后却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百无聊赖地说道:“一对美人窑又算得了什么,咱们府里的好东西,爷怕是都赏给依兰院的那位了,什么落地钟啊,翡翠凉席啊,便是人家屋里用的盘子碗儿的,都是爷特意让人从官窑中烧出来的!”
语气里满满地都是酸意。
彩娟听了这话嘻嘻一笑,只道:“那年侧福晋就是再得宠,可进府这样长的时间了也没见她肚子里有什么响动啊,如此看了也不过是个没福气的,哪里比的上主子您,您现在可是咱们府里最金贵的人儿了,来日生小阿哥,说不定啊————”彩娟靠过来,低声道:“有一日,您也会成为侧福晋的!”
彩娟这话可是瘙在武氏心里最痒的地方了。
“就你这张嘴巴最甜了!”武氏抿唇一乐,抬起手拧了下彩娟的小脸蛋。
正在主仆两个说说笑笑地时候,武氏的另一个丫头彩枝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嘴上道:“主子,李侧福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