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实告诉我,那个蔡小姐是不是你们带过来的?”
张绣汗流浃背,不知该如何回答,目光看了一眼远处,脸色焦急的说道:“主母,那边有情况,卑职去看看就回。”言毕,行色匆匆的离去,待看不到糜环的时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喘着粗气,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一定推脱不去,无论是得罪了哪个主母,都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糜环正欲走到窗下偷听一番里面究竟在说些什么,随即想到贾荣的身份,脸上露出一丝不甘之色,撅撅嘴离开了,贾荣是大将军,有着属于他的**,不谈蔡玲,长安城内还有着几位国色天香的夫人,她从小在大户人家长大,岂能不明白一些道理,若是因此而让长安的几位夫人感受到自己心眼狭小,对以后很不利。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心意,贾荣很难生出拒绝之心,一名女子,为了你而等待了那么多时间,浪费了大好青春。
“算了,反正有了糜环,也不在乎多一个了,反正回到长安也是一样要交代。”贾荣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一时间倒也不在乎这么多了,蔡玲与糜环卫芙等女一样,有着国色天姿,走在大街上,那是回头率百分之三百的人物,能够垂青贾荣这个长得并不帅的人物,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玲儿,别哭了。”贾荣叹道:“不是我不愿意你和我一起,而是长安城内尚有几位夫人,玲儿前往,恐怕会受到委屈,还不如在荆州做一个快活的蔡家大小姐。”
蔡玲从贾荣的怀中挣扎而起,急忙说道:“只要能和荣公子在一起,就算是再大的委屈也算不得什么,为奴为婢,玲儿也绝不后悔。”
贾荣伸手将蔡玲揽入怀中,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皎洁的月色,不知在思虑着什么,蔡玲满脸幸福之色依偎在贾荣的怀中,命运就是如此多变。
明日要离开长沙,自然是要和神医道别。
“玲儿,你先安歇,我还有要事需要处理。”
蔡玲乖巧的点点头,一副小女儿的姿态。
张机已经睡下,听到荣公子求见,思虑片刻之后,从床上坐起,点起烛台,屋内渐渐的恢复一点光明。
“看荣公子的神色,病情已然好转,不知深夜前来,是为何故?”张机道。
贾荣在张机的对面坐下,缓缓说道:“多谢张太守相救之恩,本公子一定牢记心中,来日必将有厚报。”
张机摆手道:“为医者,当以救治病人为根本,若是救一个人就想着报酬,这医者,不提也罢,荣公子乃是病人,相救本是理所应当之事。”
贾荣道:“张太守深明大义,果然不愧有名医之名,本公子佩服万分,常闻长安城内有医疗馆,医者上千人,不知张太守有何看法?”
张机再次打量了贾荣一眼,道:“医者越多,病者就能越快得到治疗,长安医疗馆,能够有如此规模,全赖大将军之功,当然,医疗馆的功劳不可磨灭,若是有机会,本大人也会去长安看一下的。”
贾荣微微点头,看来张机对长安医疗馆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管战争如何进行,和医者没有太大的关系,即使这些医者出现在战场,救死扶伤。
“张太守来日若是前去长安,就拿着这块令牌,即可找到本公子,若有所求,定然不会推辞。”
一旁静静站立的张绣看到这块令牌时,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这是贾荣随身携带的孤狼令牌,孤狼士兵见到如同见到贾荣本人,意义可想而知,而面前的张机不识货,接二连三的想要推辞,被长安的官员知道,定然是一番痛骂。
“公子,这”张绣欲言又止。
贾荣冷哼道:“本公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退一边去。”
张绣诺诺称是,不敢再劝。
见张机还欲推辞,贾荣道:“张太守就收下吧,若是来日有缘再见,还我不迟。”
张机见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将黑铁令牌收下了。
“张太守,本公子在城中叨扰依旧,心中甚是不安,明日就起程回家乡。”贾荣道。
次日,城中一辆装饰的富丽堂皇的马车由四匹马拉着,想着城门的方向缓缓驶去,马车的周围有着五六名侍卫,双目警惕的盯着四周,唯恐出现什么变化。
这样一辆马车,自然很引人眼球,荆州虽然富庶,能够使用这样马车的人物,料想不凡,沿途的行人指指点点,在中原,也有卖马的,但是价格极高,寻常百姓连吃饱穿暖都是问题,哪想着去坐什么马车。
嫦娥三号升空,咱也要表示表示,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