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的语气中饱含沧桑。
关靖趁机上前说道:“主公之言在理,城中的粮草足够大军一年之用,待城外的敌军粮草用尽之后,自然退去,诸位自当用命把守城池。”
公孙瓒感激的看了关靖一眼,在危难的时刻,这位属下,始终没有放弃大军,做最后的努力,试图挽回败局。
“愿为将军效力!”帐内将领有气无力的拜道。
公孙瓒微微摇头,将军中大事交给关靖,转身离去,刚才的一番话,也是他发自肺腑之言,从荣极一时到而今的败落,他看明白了很多。
半月之后的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城门被缓缓打开,城中火光四起,喊杀声阵阵。
阎柔趁机带领大军一拥而入,颜良直接带领士兵杀向城中公孙瓒住处,擒贼先擒王,只要将公孙瓒抓住,其余不足为虑。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火海,公孙瓒缓缓的走出房屋,听着城中动静,心中明了,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大声吟道:“古来征战几人回!”
关靖急匆匆赶来,看见公孙瓒伫立在房门外的身影十分落寞“主公,速速离开,卑职带军阻挡一阵,出城之后和主公回合!”
“可笑天下之大,竟无我公孙瓒立足之地!”公孙瓒沧然大笑道。
“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将军素与主公交好,何不前往投之,以图来日!”关靖劝道。
“我之心已死,你去吧!”公孙瓒语气不悲不喜。
关靖长叹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转身走入房内的那道身影,上马离去,公孙瓒争霸之心已死,他关靖却还有着大好年华,大丈夫存于世间,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名。
公孙瓒回屋之后,将妻儿尽数杀死,而后焚火自尽,即使是死,也不想自己的尸体落到敌人的手中,一代枭雄,最终落个自杀而终的下场,关靖带领数百白马义从行踪不详。
幽州沦陷之后,袁绍军开始和阎柔商讨幽州的具体事务,曹操军占领青州,袁绍早已是归心似箭,冀州青州是袁绍军最大的依仗。
阎柔手中的可战之兵大约有五万,而袁绍手中精兵却有十万。
阎柔据理力争,上书汉帝表刘虞之子刘和为幽州牧,袁绍心中焦急目前的局势,匆忙撤军,却将颜良一军留在了涿郡,对幽州持观望之态。
当然幽州之战,袁绍获利不少,老对手公孙瓒战死,幽州的可战之兵对冀州已经不能形成威胁,所获粮草物资不计其数,尤其是宝贵的战马,更是获得了三千匹,有了战马,袁绍就能组建属于冀州军的骑兵,将来和中原的诸侯交战的时候也有了些许资本,大戟士虽然精锐,始终是步兵,无法抵消骑兵的强大,骑兵可以千里追击,给敌人以重创,断粮道、偷袭,等等,是战场上尤为重要的兵种。
幽州公孙瓒的败亡速度让贾荣有些始料不及,本来他就没想染指幽州之事,任由袁绍和幽州军互相消耗,只要在两年之内将草原彻底稳定下来,中原的这些诸侯在他看来不过是土鸡瓦狗,谁料公孙瓒竟然如此不争气,先是依赖的白马义从被击溃,而后又被士兵打开城门迎接敌军入内,大好的幽州,落入了阎柔和袁绍的手中。
这一年注定是不安稳的,曹操占据兖州青州豫州,实力大涨,自然想着将父亲接到兖州享福。
曹家人走到徐州之时,徐州牧陶谦急忙派人护送,谁知护送将领贪图曹家的财富,竟然心生歹意,将其资产尽数劫走,曹家人全部被杀害。
当兖州的曹操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气的昏了过去,戎马多年,还不是为了让家人有个安稳的生活,这倒好,战场官场得意,家人却在半路被人杀了,心情可想而知了。
待到悠悠醒转之际,咬牙切齿的说道:“陶谦匹夫,你害我家人性命,定让徐州所有百姓陪葬。”
荀攸一听,暗道不好,急忙劝道:“主公,不可啊,兵者乃是国家大事,岂可擅动,况此事只是陶谦一人所为,与徐州百姓何干?我军接连征战,粮草无多,若是徐州军拼死抵挡,互相损失,是为不智,而今我军刚刚占据青州,袁绍带领大军而来,切不可因为私事而耽误国之大事。”荀攸心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连国家大事也包括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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