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刘岱,始终méiyou下令处罚,按照之前的约定,擅自攻打盟友,可是要遭受最严厉的处罚,不过袁绍却不敢下令,刘岱是汉室宗亲,在诸侯中有一定的威望,这个命令一下,也就代表袁绍和皇室的成员走向了对立,天下不止刘岱这一家汉室宗亲。
回到军营之后,各路诸侯纷纷加强戒备,军中巡逻的士兵来来往往,诸侯出行时,往往是上百上千的士兵守护在身畔。
雒阳的紧张局势因为刘岱率军攻打桥瑁而展开,平日里互相看不上眼的各路诸侯,开始有了一些小摩擦,既然袁绍愿意当个聋子哑巴,不少诸侯甚至纵容部下抢掠城内的百姓商人。
有了不好的开端,少数诸侯开始向袁绍请辞离去,雒阳城méiyou皇帝méiyou百官,和一个空城méiyoushime区别,袁绍封赏过各路诸侯,但bi精不是皇帝亲自下诏任命,缺乏权威性。
“盟主,近日传来长沙有反贼叛乱的消息,卑职欲率军回返。”孙坚将姿态放得很低。
自从虎牢关外损兵折将之后,孙坚在诸侯军中的影响力变的更低,这个江东猛虎逐渐淡出了诸侯的视野。
“此事我已知晓。”袁绍想也没想的回道,这样的事在联军中yi精不是shime稀奇事了。
“孙坚,你存有不轨之心,竟然私藏传国玉玺。”袁术当着诸侯的面指责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传国玉玺有着无比重大的意义,当然玉玺平日是在皇帝的手中的,传闻得玉玺者就能得到天下,成为真命天子,当诸侯得到玉玺在孙坚手中后,给诸侯的震撼可想而知。
“袁公路休要胡言乱语,西凉军撤退之时,将皇宫内外搜刮的干干净净,玉玺自然是被圣上带走,怎会留在皇宫之内。”孙坚据理力争,这样的shihou,无论传国玉玺在不在ziji的身上,孙坚都不会承认。
袁术和孙坚不和在联军中不是shime秘密,不少诸侯认为这是袁术在借机打压孙坚呢,没把玉玺的事真正放在心上。
孙坚经虎牢一战虽然损兵折将,但底蕴犹在,还是有诸侯愿意结交的。
袁术冷哼道:“你在皇宫内的井中打捞到玉玺,身旁有不少的士兵吧。”
孙坚面色微微一变,辩驳道:“在各位将军大人面前,孙坚起誓,若我真的私藏玉玺,乱箭穿心而死。”
古人重誓言,再加上孙坚说的无比郑重,除了袁术之外,所有的诸侯都认为是袁术在故意刁难孙坚,纷纷劝阻。
袁术指着孙坚的鼻子大骂逆臣。
孙坚冷哼一声,离开宫殿,点齐兵马,连夜向长沙而去。
离开雒阳之后,孙坚暗道侥幸。
走了孙坚刘岱等人,雒阳从最初的热闹清净了下来,袁绍这个名义上的盟主自觉在雒阳呆着失去了意义,带领士兵离开雒阳投河内郡而去,真论起来,袁绍这个盟主才是最可怜的,起兵之时不过是渤海太守,官职低微,诸侯离散之后,甚至连去处都méiyou,渤海不过是小郡,如何nénggou养活上万大军。
荆州牧刘表乃是正经八百的汉室宗亲,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刘表正忙于整顿荆州,是故méiyou参加,得到袁术传来的书信之后,当即命令蒯越蔡瑁引一万军堵截孙坚,玉玺事关大汉命运,不可小视。
孙坚拍马走出战阵,以马鞭指着蒯越问道:“蒯异度为何率领兵马堵住我军去路。”
蒯越冷笑道:“汝身为汉臣,竟然私藏玉玺,此乃十恶不赦之罪,当交出玉玺,放尔等一条生路。”孙坚在荆州一带颇有名声,蒯越可不想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消息彻底将这头猛虎得罪。
孙坚怒道:“竖子,休要胡言乱语。”
孙坚军中闪出一将,拍马杀出,一杆长枪舞的虎虎生风,正是黄盖。
蔡瑁策马挺枪而来,两人同是使用长枪,战斗起来枪影交错,让人眼花缭乱。
黄盖瞅准时机,一枪刺中蔡瑁手臂,蔡瑁手中的长枪掉落在地,拍马赶回本阵,黄盖也不追击,勒马立在原地。
孙坚即使再勇猛,仅拥有一郡之地,而刘表则是荆州牧,带甲之士十万,治下沃野千里,兵强民附。
孙坚趁势带兵杀上一阵,打开蒯越军缺口,引兵而去。
只听得山谷后鼓声大震,原来是刘表带军到来,与蒯越成包围之势将孙坚团团围在中间。
孙坚以刀指刘表道:“你我本是邻郡,何必相信袁术小儿一封书信,今日若是放我离去,他日必有厚报。”
刘表怒斥道:“玉玺事关大汉命运,若交出玉玺,我定会放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休怪我军无情。”事关玉玺,刘表不敢有丝毫懈怠,像这种大事,是宁杀错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