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皇宫,或者圣上有什么三长两短,届时才是大汉真正的为难来临之际。”
蔡邕的眉头再次紧蹙,贾荣的话虽然不好听,说的却是实情,眼前的京师,董卓不可以死,只不过不能弱了面子,道:“什么董卓不可死,不过是志远想要保住卫将军的职位罢了。”
“起来吧。”蔡邕长叹一声说道。
见蔡邕松口,贾荣暗里舒了一口气。
“恩师如此说就是有些不对了。”贾荣不是纯正的古代血脉,对老师也没有古人那样的凡事听从。
“西凉军虽少,带甲之士尚有五千余人,未尝没有与董卓军一战之力,前者西凉军大战并州军,想必恩师也有耳闻,西凉军军力鼎盛,何以对董卓想让?”贾荣起身缓缓说道。
“哦,志远且说说这是为何?”
贾荣继续说道:“我等武将,为世家所不容,自开朝以来,武将的地位弱文官一头,而且文人在朝上对武将用尽挖苦之言,若是一个边郡武将来辅佐朝纲,恩师想一下世家的这些儒生会有什么反应。”
蔡邕道:“此事我也知晓,可董卓他”
“恩师,世家不容董卓,意图诛杀其性命,董卓难道会坐以待毙吗,换做是我也会奋起抵抗;董卓的行径看似欺君,实际上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多年来,朝中一直都是由世家说的算,这样造成的结果是什么呢,黄巾起义,羌人叛乱,每次世家都是先压下来,等到实在隐瞒不住的时候才公布出来,真正欺上瞒下的是他们,大汉的局面也是他们一手造成的,都说国库空虚,无以为继,哪个世家的家中没有良田没有余粮,只要他们肯真心辅助圣上,还会惧怕一个区区的董卓吗。”
贾荣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董卓主管朝政以来,大赦党人,提拔了一批党人官员。”
蔡邕道:“就算如此,董卓欺君罔上,竟然带剑上朝,还有什么入朝不拜,最可恨的是,他竟然在司空府商谈废圣上,立陈留王为君之事,难道这是一名臣子应当做的事吗,似这等人,千刀万剐难以泄民愤。”言及此处,蔡邕咬牙切齿。
贾荣暗道:“这事和民愤有什么关系,就是皇帝易姓了,百姓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恩师,董卓此举也是为了自家的性命,大将军怎么死的,不就是疏于防范死在了宫中。”贾荣感觉自己成了和事老,董卓犯下的事竟然由自己来为他解释。
“恩师认为当今圣上和陈留王相比如何?”贾荣问道。
蔡邕刚要开口,猛然醒悟,骂道:“竖子,竟敢算计老夫。”
贾荣嘿嘿一笑道:“恩师肯定也看到了圣上暗弱,陈留王虽然年幼却是聪颖无比,董卓若是要把持朝政,是一个懦弱之主容易掌控还是英明之主容易?”
“圣上即位以来,兢兢业业,有功于天下,即便没有陈留王聪颖,董卓何德何能敢行废帝之事?”蔡邕的火气再次被贾荣撩拨上来。
贾荣也知道自己的说的蔡邕一时无法接受,秉承了几百年的思想,岂会因为贾荣的三言两语而改变。
“父亲,贾大哥。”蔡琰施施然行礼,给人以十分享受的感觉。
“琰儿,你怎么来了?”蔡邕的语气有些严厉,私下里,蔡邕很疼爱蔡琰,但在公众场合,蔡邕却丝毫不留情面。
蔡琰双眼一红,差点流出了眼泪,拜道:“琰儿听说父亲和贾大哥在堂内争吵,是故前来看看。”
贾荣感觉一阵暖流从心中淌过,不过这是蔡邕的家事,自己也不好插手,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蔡邕长叹一口气,起身离开,走到门口长叹道:“这天恐怕是要变了。”
看着泫然欲泣的蔡琰,贾荣上前宽慰道:“琰儿,老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蔡琰长长的睫毛上尚且悬挂着几滴泪珠,可爱的点点头。
而后贾荣和蔡琰在蔡府闲逛了一圈,找到卫仲道闲聊了几句,不管怎么说卫仲道都是自己的小舅子,向蔡邕告辞而去,蔡邕至始至终没有挽留自己,贾荣也是乐得清闲,回去“养伤”
“苏兄,你怎么又回来了?”贾荣诧异不已,苏双离开前后不过几个时辰。
苏双指着脚边的几个大箱子说道:“主公,这是来自金城匠作坊的武器,言称是主公吩咐打造的。”
贾荣神色一动,移步上前,不用贾荣吩咐,苏双熟练的将箱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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