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非鲜卑人所能比拟。
“志远,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公孙瓒低声问道,吕布的那一箭让他也有些胆战心惊。
贾荣看着城下的鲜卑骑兵眼中闪出灼灼精光,现在最缺的就是战马,真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伯珪兄,鲜卑人不足为虑,其刚到城下,根基未稳,待我引军出去杀他一阵。”贾荣含笑道。
公孙瓒劝道:“志远,切不可如此,城外有鲜卑人两万骑兵,城内不过五千余士兵,如何应战?”
贾荣道:“鲜卑人初来乍到,定不会攻城,藉此时机,让鲜卑见识一下我大汉将领的风采。”
一席话说得吕布移动不已,奉承道:“大哥之言在理。”
不待公孙瓒再劝,贾荣带着一脸兴奋之色的吕布走下了城墙。
公孙瓒不敢怠慢,吩咐属下守好城池,当即下城点齐人马紧紧跟随贾荣。
鲜卑人诧异的看着城门缓缓打开,城内的汉军人数肯定少于他们,竟然打开城门迎战,莫非这就是向来不将鲜卑人放在眼里的公孙瓒。
三千余名骑兵出城之后,从中分出一条小道,贾荣公孙瓒吕布等一干将领缓缓策马而出,宛如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
摆好阵势之后,吕布一马当先走到阵营前列,运足气吼道:“我乃汉将吕布,鲜卑人可有不怕死的敢来应战?”言毕,将戟尖指向鲜卑大军的方向。
鲜卑人虽然不懂吕布在说什么,其挑衅的姿态却是引得鲜卑人吼叫连连,愤怒的看着前方的那个身影。
吐延听完一名懂得汉语的士兵汇报完阵前的情况后,神情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叽里咕噜嘱咐了一大通。
一名鲜卑大汉策马而出,和羌人一样,鲜卑人崇尚勇者,各部的首领都是族内英勇善战之士,汉人打算单挑,他们绝不会怯场。
吕布在汉人中算是很高的那一类了,迎战的羌人亦是不差,身高体壮,、手中的狼牙棒隐隐可见乌黑的血色,尖锐的狼牙映着午后的光芒,让人体表生寒。
这些人是鲜卑人,自然没有了阵前答话,见敌军应战,吕布冷笑一声,催动胯下的战马,手执画戟冲向鲜卑骑兵,鲜卑骑兵见此也是策马而来,高举手中的狼牙棒,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
双方将士紧紧盯着场中的两道身影,能被吐延派上战场,自然是鲜卑人中的佼佼者。
两骑相交之际,画戟、狼牙棒亦是碰在了一起,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吕布选择了最直接的对撞方式。
“叮”的一声,画戟与狼牙棒相交,发出刺耳的声音,棒上的狼牙被击落了即可,吕布手中的画戟也好不到哪里,戟尖处出现一个米粒大的缺口。
吕布面色一寒,勒紧马缰,再次向鲜卑骑兵杀去,画戟平举,遥指鲜卑骑兵。
两马相错,一道乌光闪过,鲜卑骑兵从战马上跌落,无主的战马嘶鸣一名一旁跑去,吕布用戟尖挑起鲜卑骑兵的头颅,耀武扬威的看向两万人的鲜卑骑兵,大有一股睥睨天下之势。
吕布在阵前嚣张的扭了一圈,而后将戟尖的头颅向前一掷,头颅咕噜噜滚到鲜卑大军阵前。
地上的无头尸体和吕布的血腥手法,并没有然鲜卑骑兵感到害怕,只会加深他们对汉人的憎恨。
公孙瓒赞道:“真勇将也!”
贾荣呵呵笑道:“奉先之勇不止于此,伯珪兄拭目以待。”
鲜卑首领吐延大怒,正欲迎战吕布,一名千夫长上前劝道:“首领不可鲁莽,大人在来时曾反复叮嘱凡事以大局为重,以保王上无失。”
吐延冷哼道:“什么王上不王上的,胆小如鼠,若是大人有心,早就取而代之了。”
千夫长诺诺应是。
一名鲜卑骑兵领命而战,交手不过三合再次被吕布斩于马下,汉军阵营发出震天的吼声,斗将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很大的影响士气,此时汉军的气势已经达到了顶峰,鲜卑在人数上的优势被降到了最低,即使是两万人,亦敢上前一战。
鲜卑骑兵微微有些异动,看向吕布的眼神也有些躲闪,连斩两名鲜卑族勇士,更为可怕的是每个人都没有让吕布发出第三招。
吕布静静伫立与两军阵前,等待着鲜卑一方再次派人,胯下的战马无聊的用蹄子刨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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